撞了几句,结果就遭到李文著的一番毒打,工作也没了,之前扣发的工资,到现在也没还。”王美玉说着,不停的擦拭着眼泪,凌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哭。
“唉,都过去了,都过去了,那时候,还多亏了美玉把她的嫁妆当了,这才熬了过来。”
凌天闻言有些吃惊的看了王美玉一眼,这女人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嘛,可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?
似乎看出了凌天的疑问,一旁的楚月凑到凌天身边小声道:
“都是穷怕了,当你穷的连饭都吃不起时,钱可能会改变一个人的三观,有些人撑住了,有些人没撑住,没撑住的人都变成了金钱的奴隶,或许,她可能在某些事情上做得不对,但也情有可原,毕竟江宁不是她的亲生女儿,所以,千万不要凭一个人外表举止就去轻易判断一个人的全部,这是江宁给我说得,我一直受用至今。”
“这就是她任劳任怨多年的坚持?”
“是的,不管她这个名义上的母亲对她如何如何,江宁都没有过多抱怨,就和她的病一样,或许都活不到年底,但她一直都没有抱怨,而是积极的去面对,去接受,一定程度上来说,她比任何人都要强大,不过,再强大的人,也有孤寂的时候。
当我说有人在找你的时候,她很期待地等着,我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笑。”
凌天转过头来,看着这个二十二岁的少女面容,内心估计都三十好几了吧,这些年经历的,估计都能写一本传记了。
几人聊到夜深,为了江国强身体着想,凌天最先提出了休息。
客房内,江宁面色绯红,有点害怕的抱着楚
月。
“楚月姐,这真的可以吗?”
“他说可以应当可以吧,你的病也拖不得了,不过这方法有些…”
凌天顿时一阵无语,“我只是抽点血,你们怕个啥?手伸出来就好了。”
“额…那你说把衣服脱了?”江宁有些娇怒。
“当然得脱了啊,难不成我撕掉你的袖子?我看你的衣服是紧身的,一般的上班族都这种装扮,袖子估计也撸不上去吧。”
楚月宛然一笑,“没想到你观察的还挺仔细地,不过话说,你抽血干嘛?治疗这种病需要抽血吗?”
凌天没有回答,不过手法很娴熟,很快一管子血就到手了,凌天收好,江宁把衣服披在了身上。
“喂,我问你话呢,你抽血干什么?”
凌天翻了翻白眼,“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