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林晓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，沉默了。
“你也许不知道，因为我从来没有说过，况且我们已经断绝父女关系了。”大长老也不笑了，似乎是回忆起来了之前的事情。
“你母亲小时候，我就和她的关系不怎么好，那时的我还是族中的一个小侍卫，也许是因为我长期在外不怎么管她的原因，她很叛逆，一点也不听我的话。”
“后来她化为人的时候，偷偷跑到了万恶的人类世界，但不知道怎么在人类面前露出了尾巴，被人类发现了她是一只北山雪灵狐。”
“北山雪灵狐的皮毛是上等的，许多人都眼红的想要逮捕她，但在这关键的时候，是一个行走江湖的侠士救了她。”
“后来她就芳心暗许，回来之后整日魂不守舍，了解情况后我已经给她说了，若她再犯了狐族老祖宗的规矩一步，我就和她断绝父女关系。”
他说的云淡风轻，就像在说是别人的故事一样。
“后来她还是和那侠士跑了，我自然立刻请求老族长将她驱逐出族，由此我也升到了长老的位置。”
“但是，那侠士并不是一个侠士，所谓的英雄救美也只是他雇了一群人来逮捕你母亲，而他来救而已。他的目的，是想要等你母亲生下孩子后的双份上等皮毛。”
“可是你母亲很久之后才发现他真正的目的，她偷偷的溜回了狐族，开始变的疯疯癫癫的，是我念在旧情，才恳请老祖宗留了她一条命。”
“可是她仍不止悔改！生下你后就又和后悔重新追她的侠士跑了！”
大长老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：“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老祖宗的规矩，我自然是不会再认她这个女儿了！”
林晓认真的听完大长老的话，冷笑道：“所以呢，你现在又想拿我来立功吗？作出一副为了规矩牺牲自己亲孙女的戏码？”
她说的一刀见血，让大长老有些难堪。
林晓看着他苍老而又浑浊的眼睛，气愤道：“我不知道你说的故事是否是真的，更不知道你是否真的是我祖父，但我知道，你果然是一只老狐狸。”
林晓起身便要离开，却听到了营帐外似乎又些动静。
她还没反应也过来，老长老先行一步扑到了地上，跪在林晓的脚边，胳膊上也自己狠狠的割了一刀扔在地下，哭嚎道：
“孙女啊！你不要再为难你祖父了！我是真的没办法让你和那只蝙蝠在一起啊！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