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到客厅,这人正好打开门进来。
但来人并不是陆子槐,是一个穿着白袍的人,他脸上盖着一层白纱,让人分不清他的长相。
楚寻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,悄悄拿起了一旁的瓷器装饰物藏在身后,笑道:“您是……?”
“拿东西想砸我吗?”这人轻笑了两声,一眼便看穿了楚寻的想法。
她有些尴尬,还没说话,这白袍人又道:“不记得我了吧。”
他的话里带着老朋友许久不见的感觉,让楚寻放下了一些警惕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
楚寻冷下了面色,显的很是沉稳。但她心中早已慌的一批。
靠!
总裁大人你在哪里啊!她可不想在这种如花似玉的年纪里英年早逝……!
“那你想不想知道你是谁?”这人又逼近了几步,惹的楚寻连连后退:
“你神经病吧?!我能不知道我自己是谁?”
这白袍人说话慢慢开始有些吃力了:“或许你自己真的不知道你自己是谁。”
“……”
楚寻虽然心存疑惑,但真的不想在自己是谁这个话题上进行上去了。
况且看他这身打扮,仿佛真的像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。
这时外面突然有了车的响声,似乎是总裁大人回来了。
这白袍人拉了拉帽子,一声“有缘再见”正想开门跑出去,却发现自己的伞不见了。
“诶……你……有伞吗?”他笑着转过身来,一脸的无奈。
“……”
好吧,这下楚寻更相信这是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神经病了……
她把自己一直放在包里的粉红色花纹伞递给了这白袍人,看着他撑着这粉色小伞扬长而去。
“……”
直到白袍人觉得楚寻看不到他了,才隐匿了起来:
“靠!丢死猫了!”他用手锤了一下树,又疼的缩回手来:“不过要先把她的记忆消除一下啊……”
这边楚寻刚目送着这白袍人离开,陆子槐后脚便进来了。
见楚寻在门口杵着,用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,道:“怎么了?”
楚寻的思绪瞬间被拉了回来,她将手中的瓷器放到了原处,道:“……刚刚你家进来了一个神经病,以后你可要做好防盗措施啊……”
“……?”陆子槐疑惑的看了她一眼,道:“什么神经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