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之时亦感好奇。
黑瘦汉子惊道:“你怎知道?”
凌珑长长叹道:“我不但认得智聪禅师,而且还熟悉得很。嗯,我记得禅师曾说过,自己昔年收了个不成器的俗家弟子,名唤作什么钱岗,这个钱岗武功差劲至极,但却在江湖上混了个吓人的火眼黑魔的名号,甚至做了鲁东红巾帮的帮主。”
黑瘦汉子钱岗听凌珑所言不差,不由悲从中来,哭泣道:“是我给师父丢脸了。”嚎啕数声,突然顿住,喃喃道:“我明白了。老天,这两个恶人为何要对我们下手”一语未毕,剧烈抽搐几下,一口气换转不来,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。
凌珑见状不妙,出手如电,在其心脉要穴上疾点数下,急急道:“玄哥给他输内息。”
李玄尽管正在凝神聆听凌珑和钱岗二人对话,但左掌一直没有离开钱岗的背心,闻言后迅速提纵内息,缓缓给其注入,岂知他浑厚绵绵的内力才入了钱岗穴道,便觉难以前行,侧目一看,见黑瘦汉子钱岗嘴唇颤抖数下,面色苍白,已然不行了。
凌珑见了长叹一声,道:“泰山脚下怎么这般混乱。”说着话,黑瘦汉子钱岗已双眼翻白,没了唿吸。寒夜风长,灯火明灭,李玄与凌珑看着黑瘦汉子钱岗已冷却的尸身,相顾无言。是谁杀了红巾帮的人?与燕无敌有关联么?黑白二人到底是谁?黑瘦汉子最后提到陆什么的是一个人的姓,还是一个地方名?或是其他呢?
就在李玄陷入沉思时,窗外百丈正有人悄悄逼近。
李玄想也没想,袍袖一挥,噗噗几声将屋内七八支蜡烛悉数击灭。凌珑内力没有李玄浑厚,自然听不到屋外有人逼近,但见李玄击灭蜡烛,已明白必是有人靠近青砖屋子,忙屏住唿吸,不敢稍动。雪花零落,月光如霜,泼洒在冰冷的大地。
二人凝神待敌,听屋外有个女子低声惊唿道:“白哥,红巾帮搭起望的架楼着火了。”李玄隔着窗户循声望去,果然见架楼顶上的木屋不知何时已哔哔啵啵燃烧起来,心道:“必是架楼木屋中燃尽的烛火引燃了木屋。咦,屋外女子惊唿之音柔美,怎么听起来如此熟悉?”屋外被唤作白哥的人见架楼上的火越燃越旺,长叹一声道:“看来火眼黑魔钱岗钱帮主以及红巾帮众难逃灭门之祸了!唉苗妹,这里便是红巾帮来到泰山脚下后的暂住之地,咱们到屋内瞧瞧吧!”
凌珑听男女二人渐渐走近,心下紧张起来,看了看李玄,见他面带微笑,心情似放松至极,不由大感奇怪。
屋外二人到了院内,举着火把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