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城,你老老实实待在为师身后,待此事过去,再如实向我解释。”王城闻言,惨白的脸色更加惨白,口中喃喃道:“师父,徒儿和李少侠并无人情往来。只是您之前说过遇到白虹贯日之人”韦大红了眼珠,呸了声道:“还要啰嗦么?我要杀了他,我定要杀了他!”
李玄见自己距离韦氏三兄弟众人只约莫十几丈,无论向左向右,总难免在铜管火弹的射程之内。他见韦二与包树手中的铜管指着自己,心知如要飞身将两支铜管夺下,解除威胁,除了冒着被射中的危险,已然无可选择,倘若自己被对方伤着了,知目三僧及藏剑山庄诸人必死无疑。可如今情势,已到了不得不冒险试试的境地。
他深吸一口气,以浑厚的内力强自压制住胸口的剧痛,心知此时自己不管是退缩,还是强突,或许死伤难免。既然左右上下、前进后退都无回旋的余地,还不如舍命一搏来得痛快。韦二见李玄眼中精光大盛,不知为何突然心下一紧,后退了一步,以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女声道:“看来这小子想要发力了赶快点火,轰他个透明窟窿。包徒儿,你看准他的胸口打,为师护着你。”包树点了点头,洋洋得意地看着李玄,大笑道:“小子,你猖猖狂够了吧!如今情势,看你能插翅飞出去,还是遁地消失掉呢!”他身后一名大汉上前将手中火把在他手持铜管的端口一晃,铜管立时发出瘆人的嗤嗤声。便在此时,李玄也已暗下决心,正拟飞身扑向韦二和包树,却见密林中突然飞出一根极细的琴丝。这根琴丝飞出密林,不但如银蛇吐信般快捷无比,而且轻柔的好似静夜洒照的月光,无声无息。这根琴丝飞出密林,轻轻绕过后排的几名大汉,突然加速,直奔向手持铜管的包树。
铜管火弹威力无穷,只一瞬间便可轰出惊人的威力。但就在那名大汉点燃铜管端口的刹那,那根琴丝已从包树肩头穿过,恰好缠住了铜管的前端。诸人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,火光浓烟喷射之时,铁丸疾飞出去,却非射向李玄,而是射向天空。
韦氏三兄弟与王城、周飞诸人见状,不由一愣,而手持铜管的包树更是惊的合不拢嘴。他看着兀自冒着黑烟并且向天的铜管,突然醒悟过来,喝道:“谁他娘的在捣鬼?还不滚出来!”他话音未落,那根琴丝忽然兜头一转,缠住了他肥胖的脖子。
包树大吃一惊,左手铜管乱挥,右手急忙去扯绕在颈项间的琴丝,但他的手还未触碰到琴丝,已觉脖颈一凉,那感觉像被镰刀收割的庄稼,嗤啦一声,脑袋身体齐齐分开后,硕大脑袋带着满满疑惑,被激烈喷射的血浆冲起三尺多高,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