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蟒的精血,或是因为天仙花树、红冰果......或是因我救过龙鳞鱼的缘故......”他怔怔地看着飞翼鹏鸟,却未留意身后的酒和尚已然抽出了戒刀。
酒和尚冷笑道:“既然李少侠能降住这扁毛畜生,还留你何用。”言毕,将银神提起,手起刀落,把他头颅割下。李玄闻声,待要劝阻,却哪来得及,不由叹息道:“大师行事怎么如此鲁莽呢!唉......此人虽然奸诈,但我已经答应不杀他,如今你杀了他,我岂不成了言而无信之人!”酒和尚脸色一红,嚷道:“若留奸诈之人在世,便是对良善之人不公。既然你能降服这扁毛畜生,我们更不能将此人留下,否则......否则会招惹来烦恼啊!”卫影点了点头,道:“臭和尚说的有道理。李少侠,你想想,即使银神告诉你的口诀是真,倘若我们将他放了,等飞翼鹏鸟载着我们飞到半空时,银神只需在地上召唤它,让它俯冲,我们岂不被摔成肉渣!”
李玄闻言,顿觉卫影说的有道理,但看着银神的尸身,心下仍觉得酒和尚太过狠毒了。
卫影见李玄不语,又道:“咱们若要安然无恙的登上冰火山,还需靠这飞翼鹏鸟。李少侠,你能不能试着让它伏低身子,让咱们上去?”李玄点了点头,叹息道:“既然口诀是假的,就不能再用。让我试着做个手势。”言毕,对飞翼鹏鸟挥了挥手,示意它将身子伏低。飞翼鹏鸟看了看李玄,先是昂首不动,片时才动了动双足,显然犹豫不决,又似乎有些明白。它缓缓地靠近李玄,竟真的将身子伏低下去。
卫影见状大喜,与酒和尚对望一眼,轻声对李玄道:“你先上去,我们才有机会上去。”
李玄知其心思,若三人齐齐跃上鸟背,或会惊着飞翼鹏鸟,便伸手抚了抚飞翼鹏鸟的羽毛,喃喃道:“如此就委屈你了。”言毕,纵身轻轻跃上。酒和尚与卫影见李玄跃上后,飞翼鹏鸟并无反抗之意,心下暗喜,便紧随其后,先后跃上了飞翼鹏鸟。
飞翼鹏鸟载着三人,恍若无物,仍一动不动。
李玄在前,搂紧飞翼鹏鸟颈项,轻轻拍了拍它的羽毛,附在耳畔道:“能否载我们飞上山去?”飞翼鹏鸟如闻神语,‘咕嘎咕嘎’低鸣几声,而后缓缓将双翼展开,先是在高低起伏的山石间奔跑几圈,随着奔行的速度越来越快,最后才猛地扇动双翼,呼呼升腾起来。李玄三人见飞翼鹏鸟越飞越高,渐渐地,脚下红石谷变成一片砂砾,几里外的连绵杂树亦变得低矮如草。同时,耳畔风声呼呼大作,如棉白云擦身而过,阳光似乎变得不再遥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