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得住么?”
树婶见李玄一剑出手,不但将霹雳天下吼的音波劈成两半,且还精准的把神舞兵刃上的力道控制在距离韩子山身前半尺之地,没有伤及他半根头发,忍不住高声赞道:“好剑法!”言毕,纵身一跃,也上了洗剑台,喝道:“你纵然拉动铁环,升起索桥,我也不会让你以三步跃出,一跨丈距的身法,轻轻松松闯过这道沟谷。”
韩子山听树婶情急之下,竟然将如何飞渡索桥的法门说了出来,急的连连大喊道:“树婶,你怎将这些话告诉他呢?”李玄听树婶如此说,知她又在暗中帮助自己,微微一笑道:“我若闯过这破索桥,又有难处。”说着,右手持着神舞兵刃,刷刷两剑,将树婶逼退两步,而后将竹姊姊横抱在胸前,看准铁环,以左足足尖为勾,勾住铁环后猛地发力提动。铁环接连的索桥虽然结构简单,但亦有五六百斤的重量,如非臂力过人,内力浑厚,很难将其拉起。所以,平日山庄诸人若要过索桥,要么是由韩子山来操纵铁环,要么只能靠玄奥机关拉动。诸人见李玄横抱一人,单手舞剑,逼退树婶的同时,又以足尖挑动铁环,竟毫不费力的拉起索桥,不禁骇然。
韩子山见状急的哇哇大叫,长啸一声,待飞身跃上洗剑台时,李玄早已上了索桥,消失在沟谷上空迷离的雾气中。梅姊姊见李玄突破树婶与韩子山二人的围堵,不但救下了竹姊姊,还成功越过沟谷,消失不见,心下欢喜竟大于沮丧。她转头看了看水姊姊诸人,见她们脸上亦是喜气洋洋的神色,不由喷的一笑道:“咱们这是怎么?被人家打的一败涂地后,还面有喜色!”水姊姊微笑道:“其实咱们败了无妨,只要竹丫头安然无伤,保住性命武功,还能和自己心爱......”她一语未毕,听树婶冷冷道:“你羡慕么?那还不照此犯个错!哼,出了山庄,焉知是福是祸!”
水姊姊嘻嘻笑道:“树婶吓唬人。纵然此行是祸,但若能亲身到江湖上溜达溜达,那也是极美之事。”树婶瞪着眼睛看了看她,半晌才叹息一声道:“你不用着急。过几天柔姑娘就会帮你实现这个梦。”水姊姊诸人闻言半信半疑,纷纷问道:“您说的是真?”“为何要我们到江湖上?”“难道柔姑娘让我们几人去找回竹姊姊?”“树婶,您平时说话可不是这样吞吞吐吐的啊!”“好呀,我正想去俗世中看看,是不是每个男子都像李公子这样无敌。”“我在山庄感觉挺好,为什么要去江湖?”“大家快看,远处那人是不是柔姑娘?”“对呀,柔姑娘怎么往庄门这边来了?”
树婶不理会诸女子,迎着石婉柔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