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姊姊听得入神,忍不住插嘴道:“最后的理由定是因李公子生来俊雅,气度非凡吧?”
柔姑娘与众女子闻言,忍俊不止。
梅姊姊伸出指头戳了一下竹姊姊,笑着骂道:“看来,竹丫头的花痴病确实不轻啊!”竹姊姊瞪着一双妙目看着众人,跺了跺脚道:“难道不是么?”说话时拉着柔姑娘的衣袖,撒娇问道:“如果不是这个理由,那又是什么呢?您快快告诉我们呀!”
柔姑娘止住笑,叹道:“我要帮他的最后理由,是他不但曾修习了负心人的武功,而且一身武功还与大庄主有关联。”言毕,看也没看梅姊姊与众女子一副吃惊的样子,良久才喃喃自语道:“我还没将你们带到山庄前,大庄主便已离开了山庄......唉,大庄主离开虽是为了我,却又害得我如此忧郁。唉......此事不提也罢。”
梅姊姊见柔姑娘眸中隐现泪光,忙对众女子使了个眼色,让她们莫要再继续追问下去。
此时有风吹来,将柔姑娘如雪白发及轻薄衣衫吹得翩翩飞扬。竹姊姊靠在柔姑娘身旁,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发,道:“您多年来容颜不老,却为何半日间黑发全白了呢?”
梅姊姊见竹姊姊虽刻意避开了负心人的话题,此时却又将话题绕了回来,不禁责怪道:“竹丫头,你好不晓事。”柔姑娘闻言,对梅姊姊摆摆手,对竹姊姊淡淡笑道:“世上哪有人可以容颜不老!我已老了,这些年只不过凭着一口气才维持过来。如今李公子出现了,有意无意间,还带来了我生命中不能忘记的两个人的消息。我心事释然,黑发化成白发,也是顺理成章之事。”口中说着,人已飘飘远去。众女子听她淡淡地声音传来:“明日午时,吉日良辰,十年天仙花树花开,二十几年尘缘终会有果,丫头们莫忘了我相授之法,为他驱毒,以增加白虹武星之光。”
时间如水,默然流逝。
李玄被困在铜墙铁壁屋内,上不着天下不见地,触手四处,尽是冰冷坚硬的铁板。即使他有过崖洞寂寞之苦,即使他死过一次,但仍有些焦躁不已,心下暗道:“既已被困,绝不能慌张。我若慌张非但于事无补,或还会中了敌人攻心为上之诡计。”
他盘膝盏茶时分,自感先前慌张的心情平息些许。这才深纳一口气,将丹田中所有温热内息慢慢积聚右掌,凝神之时,感觉掌心如帆鼓荡,炙热之感越来越盛,待掌心如一团燃烧的火焰欲喷薄时,才大喝一声,如雷炸响,猛然向铜墙铁壁上拍去。
但听‘彭’的巨响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