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无力阻拦,便道:“王先生,今日得罪,实属无奈,在下还要赶路,就此别过吧。”王城闻言,指了指身后那三匹羊头怪马道:“适才我等不自量力,耽搁李少侠赶路,好在这些神驹脚力甚健,就请上马吧。”包树见李玄三人毫不客气,跃上了怪马,绝尘而去,胖脸涨得通红,对王城愤愤道:“大师哥,这几人伤了我们,你不但不记仇,还大方慷慨送马,这......这到底是何道理?”
王城见包树质问自己,冷冷笑道:“真是愚蠢。他们能击倒我们三人,难道不会抢马么?我只是顺水送了个人情。”周飞此时虽然喘息顺畅了许多,但胸口依然似有巨石压迫。他知李玄所言必定不假,因此不敢试运内息,勉强站起身来向王城鞠躬施礼道:“适才小弟多有不敬,请大师哥原谅并责罚。”王城虽恼恨周飞当众不听自己,一意孤行,甚至还暗讥自己因窥探唐冰美貌而落败,纵然有心责罚他,又见他吃了如此大亏,脸色苍白的像白纸一样,难免心软下来,冷哼一声道:“你也知道自己有不敬之处?我原不原谅你倒不重要,重要的是回去后如何向师父们交待......唉......老人家若不责罚我们,就是万幸了。”包树听王城如此说,嚷道:“我们不能欺瞒师父,当然要如实禀告了。大师哥,你这次作为统领,非但没有完成指令,还折损了大半人员和神驹,所受的责罚只怕要比我们重。”
周飞心下一直担心先前得罪了王城,此时被他乘机惩罚,待听到包树口无遮拦,斥责道:“包三弟多嘴了。你难道不知,师父们对大师哥钟爱至极,岂能因一时失利,便会重罚!”王城听二人争论,木然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,故意叹道:“二位师弟莫要挂念我是否承受责罚。如今最紧要的是联络到师父,请下罪来,听从安排。”周飞奇道:“咱们要回去么?可咱们还没完成合围沈无惧和黑云逸这两块老骨头啊?”
王城微微一笑道:“合围不成,咱们就抬腿走人。”
包树惊叫道:“抬腿走人?大师哥,你敢违抗师父们的命令?倘若被飞驼圣主责怪下来,师父们受了牵连......我们该如何是好呢?”王城听包树惊声问自己,甚是不悦,冷冷道:“师父不会责怪我们。而且圣主也对这次行动不抱有太大希望。”
周飞不解问道:“请大师哥明示。”王城点点头,缓缓道:“你们或许记得咱们出发前,师父曾唤我单独说过话?”他见周飞和包树点点头,便又道:“师父说,你们此次去往枣岭,虽授得是猎豹拒虎的指令,但若遇到白虹贯日之人要小心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