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所持的木雕荷花与神魔俱让木极为神似。嗯,照其解毒之法,需极阴极阳的内息,岂不正可使宝源神功中‘养气聚功’之法门么?”思毕,李玄对朱山河和郑兴诸人拱了拱手,道:“诸位前辈,在下或有方法能将那匪夷的木雕荷花之毒祛除,只是......”
郑兴听李玄有方法解除身中之恶毒,眼前一亮,大喜过望,待见李玄欲言又止,问道:“李少侠如能解了我们所中之毒,那真是再生父母了,咦......少侠有顾虑么?”
李玄点点头,叹道:“在下内力尚未精纯,且是初次试解此毒,倘若有个闪失,或会使诸位雪上加霜,因而犹豫不决。”朱山河闻言哈哈大笑,道:“李少侠既入江湖,可知江湖中人应有什么性格么?”李玄不解,问道:“前辈的意思是......”
朱山河傲然道:“咱们既然生来是个汉子,又入了这莫测之江湖,便应该大碗喝酒,大块吃肉,行事爽爽快快,万不可瞻前顾后......来来......少侠先以老夫试之解毒,倘若侥幸救得了,那么老夫就占尽便宜,反之,我若生不如死或死掉了,少侠也不必自责......哈......如此这样,你不但可积累经验,且我身后的这些兄弟不是还能得以保全吗!”郑兴诸人听朱山河如此豪爽不羁,无惧无畏,不但凛凛生威,而且兼顾对兄弟之情,不由对其义薄云天,仗义之情,大为感动。
李玄见朱山河谈笑自若,面色如常,亦是大为钦佩,便相请他盘膝坐在篝火堆旁,歉然道:“如此就得罪您了。嗯,您可莫要运息抵抗。”朱山河闻言,苦笑一声,道:“我哪还能运得了内息啊!”二人说着,李玄便暗暗运起丹田内息,依照《万世野闻》中的方法,缓缓将内息提至手太阴肺经、足太阴脾经、手少阴心经、足少阴肾经、手厥阴心包经、足厥阴肝经诸经中,不消片时光景,感觉手心寒意涌动,心知聚气已毕,便缓缓将左掌抵在朱山河的膻中穴,将内力一丝丝吐进去。
纵然李玄小心翼翼,但浑厚至极的宝源神功还是让朱山河有些禁受不住,每当李玄轻轻一吐内力,他便浑身颤抖不已。膻中穴是人体最紧要的穴道之一,往往也是练武之人的罩门所在,莫说要承受如此巨大的寒意,即使平素有人想要摸一下,也常被视为对方要发动攻击。但朱山河确是个极为硬气之人,他自入了碧剑门那日起,已将罩门练在膻中穴,所以承受李玄掌心吐出寒意的痛苦,绝非常人所能想象。但他自始至终没有吭一声,疼到厉害之时,面色开始扭曲,仍牙关紧咬,任由李玄掌心催动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