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像水银倾泻在大地。
李玄见青袍男子不但轻功了得,口气更是狂妄,不禁暗道:“此番算是见识到了江湖奇人能士。看这青袍男子年龄不过三十多岁,难道有本事胜过石婉柔和谢木青二人?”
谢木青听青袍男子比自己还要蛮霸,言语间更直指富贵镖一事,脸色顿时铁青,想自己的同伴已一死两伤,估量道:“今夜诡异,一个石婉柔已让我头疼不已,却又来了个似敌非友的青袍男子。他武功不弱,身形更快若鬼魅,若与他斗起来,胜败恐怕难料。不如先试一试,若能引着他与石婉柔斗将起来,我再寻个机会脱身。”
他上前一步,抱了抱拳,微笑道:“在下正是天神帮的谢木青,请教先生的尊姓大名?”
青袍男子见他态度突然急转,冷眼斜看,傲然不语。谢木青被他细长眼睛盯着,感觉像有两把寒锥一样直刺心底,不由打了个寒颤,苦笑道:“您所说的富贵镖,在下先前已对这位石姑娘说的很清楚。喂,石姑娘,大家都不是初走江湖之人,还请您明示真相!”转头又对青袍男子狡黠一笑,长叹道:“富贵镖她比我清楚。”
石婉柔见谢木青嫁祸自己,气得粉脸煞白,嘶声道:“谢木青你卑鄙,我清楚什么?”
青袍男子见石婉柔虽然气的发抖,却往后缩了缩,而谢木青尽管笑着,却神情怪怪,明白他这是要把富贵镖一事扯向石婉柔,冷冷一笑,盯着谢木青,沉声道:“你不要给我弄些玄虚,凭你也配知道我是谁!既然你常在江湖走动,难道看不出的我的手段么!哼,威盛镖局的人被杀,富贵镖又被人动了手脚,你的干系最大。”
谢木青听青袍男子言语犀利,不但点破自己的心思,且还直指富贵镖,心下暗恼,想要发作又拼命按下暴起的情绪。他久历江湖,早尝过冲动的苦果,更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,因此干笑一声道:“富贵镖与谢某人有何干系?若先生要取,请找别人吧!”说完,欲转身离去。
青袍男子厌恶地看着谢木青,冷冷笑道:“善可无尽头,恶终有报时。你不会忘记,几年前你身负的官司吧?哼......你杀人无数,做尽恶事,如今又不自量力,敢卷入富贵镖之事。唉,万事艰难,谁也不能一走了之!”说着,拿出一面金牌。
谢木青虽做尽恶事,蛮横惯了,但见了这枚金色腰牌,脸色顿时如土,怔怔片时,口中喃喃道:“原来你是衙门驱使的骡马走狗......这样啊!老子还和你啰嗦什么!你奶奶的,敢伤我兄弟,当面辱我,若不赔了命,还有天理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