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当时的神情来看,却不似在掩饰,而且那时候自己已是砧板上的肉,任人宰割,他更没必要向自己说谎啊!难道......难道段啸天口口声声提到的侯公子会是沈无惧故意安排的?”转念一想,心下又道:“不对!若富贵镖真是沈无惧设下诱引黑云逸的圈套,该是隐秘之事,却为何有这么多人知道此事呢?况且,沈无惧为何不找别人,偏偏去找段啸天呢?”
二人各怀心思,正胡思乱想,又听石婉柔叹息一声,轻声道:“原来你是天神帮的人啊!天神帮,黑云逸,沈无惧,圈套阴谋?真是一派胡言。谢先生,你无需将沈无惧与黑云逸的之间的矛盾扯进来。我早已知晓,富贵镖一事与他二人的宿仇毫无干系。其实,你心下明白得很,富贵镖之所以富贵,是因它牵涉多位大人物的命运。你既已得到了便不该藏匿。你若极力掩饰,不把徐老镖主和富贵镖交出来,勿怪我无情。”
李玄和段啸天在暗处听了石婉柔这一番话,心下释然,也隐隐感觉富贵镖该是一张名单之类的事物。而黑衣刀疤脸男子之所以将沈无惧与黑云逸之间的矛盾扯进来,不过是为了吓阻石婉柔。
黑衣刀疤脸男子见自己的心思被石婉柔拆穿,阴郁的疤脸竟红了一红,怪笑一声,道:“好聪明的姑娘!”顿了顿,似乎猛然明白过来,狞笑道:“那日在孟县,我们见到威盛镖局的镖车,三十几人亦死于非命,徐老镖主也被人割去了头颅,富贵镖更是没了踪影。而那些镖师死的时候,咽喉一滴血,不正是中了你石家云魔剑法中的一剑封喉一滴血的招式么!看来,富贵镖被你取了,却要掩众人之耳目,一路穷追,想把夺镖的罪名安在谢某人头上,嘿嘿......当真是卑鄙无耻之行径啊!”
石婉柔楞了一下,道:“看来你真是执迷不悟了!”黑衣刀疤脸男子大笑数声,道:“莫说老子手里没有富贵镖,即使是有,凭你也拿不走。”他这一番话似乎彻底将石婉柔激怒了。她轻轻抚了抚被风吹乱的云鬓,声音更加柔和,语声似在轻责,道:“栽赃嫁祸,血口喷人。原来你是一个喜欢胡说八道的人,就凭你还识得我石家的云魔剑法?”
她顿了顿,又冷冷笑道:“且让你见识见识死在云魔剑下的自己,是否是威盛镖师死去的样子!”话音堪堪落下,身形一晃,如秋风掠过大地,欺向黑衣刀疤脸男子身前。
黑衣刀疤脸男子似乎早有准备,料她会被自己激怒,见她欺到自己身前时身形极快,暴喝一声,道:“就凭你三脚猫的功夫,也敢在老子面前卖弄?”双臂运力一展,一手鹰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