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”
二舅?
什么二舅?
半年前那束桔梗花,她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。
她忘记了,他也没有解释,小孩看着倨傲,其实脸皮很薄。
都生病了,他不想逗她难堪。
蒋东越抬手看了眼时间,叹口气,无奈的说,“小孩,你没事我就放心了,记得好好休养,我要赶飞机,得马上离开了。”
“......”
阮情低着头,神色难辨,淡淡的回应,“喔。”
“这么无情?”
她抿了抿唇,“一路顺风。”
“好,收到。”
蒋东越笑笑,抬手拍拍谢承安的肩,“人交给你,我先走了。”
谢承安皱眉,“找到谢承芝记得告诉我一声。”
“会的。”
说完这句,他深看了眼始终垂眸反应冷淡的小孩,转身离开了病房。
待关门的声音响起,阮情才抬起眼皮看了过去,明显的舒了口气。
心跳平静后,怅然若失被无限放大。
她想起来了。
晕倒前她吐了他一身,也记得是他抱她来的医院。
想说谢谢,也想说对不起。
但最后什么都没说。
沉默的时间过长。
谢承安一脸狐疑的看着她,“我怎么觉得你们俩有女干一情呢?”
阮情凉飕飕的掀唇,“你不如先解释一下,给我下毒的事情?”
谢承安,“......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