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吗？”
他笑了，“是在我这里。”
“那你还问？”
“我就是想知道，你记性差到什么程度。”
蔷薇，“......”
她羞恼的瞪着他，“少废话，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他撑着沙发扶手，坐了两个小时后，第一次起身活动。
蔷薇望着他面不改色朝她走过来的样子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直到他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，她才恼道，“你干嘛？”
“扶我去洗手间，我想上厕所。”
一个小时前就想了。
蔷薇瞪着他，“你还来劲了是吧？”
他淡淡睨着她，“你不是想离开宁城。”
她愣住。
他继续说，“想离开宁城，就好好照顾我，直到医生批准我出院，以后，你想去哪儿都是你的自由，我绝不阻止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