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的跟小学生一样,简直没眼看了。
墨锦棠原本是坐着的,伤口包好就站了起来,拿起一旁干净的衣服慢里斯条的穿上。
医生交代了几句,就急忙的走出了书房。
门关上。
谢承安正色的问他,“葬礼之后,你有什么打算?”
“葬礼之后再说。”
他拿起深蓝色的毛衣穿在衬衫外面,说着话就朝书房门口走。
谢承安望着他,“你干嘛去?”
他面色淡淡的道,“身为女婿,岳父的葬礼,我自然要待在下面招待宾客。”
“......”
谢承安摇摇头,“你真是病得不轻。”
墨锦棠勾起笑,“你不是见过我的心理医生了,我病的什么程度,应该很清楚了。”
他说完就走了出去,反手轻轻将门带上。
谢承安拧着眉心,就是清楚才担心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