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，你就不怕......”
男人倏地抬眼看向她，眼底一片狠厉讥诮，“怕什么？”
钟菱僵了僵，迅速整理情绪，软了语气，“墨总，照片的事我可以解释。”
男人低头翻文件。
见他没有阻止，她才继续往下说，“我跟贺之蕴最近闹翻了，她是故意发这种照片给你的，事实上，那天我刚巧经过商场，看见你跟谢公子购买母婴用品，觉得有趣才拍了张照片，没有别的意思......”
墨锦棠没有看她，语气冷冷静静，“一个对上司私生活过渡关心的员工，钟律师，换成是你，能接受吗？”
“我......”
“我什么脾气，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应该清楚，有些话别让我说绝，免得影响你以后在宁城的发展。”
钟菱，“......”
字字句句都是冷静至极的语气，但话里的威胁，她却尽数收到了。
钟菱怎么都想不到，就因为她偷拍了一张照片，这个男人就翻脸无情。
她了解他的无情，所以不敢再继续说些什么。
何况，这么多年，她积攒的人脉也够了，另辟蹊径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如果得罪了他，才真的是自断生路。
钟菱走后，墨锦棠搁下了手边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