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想说些什么的时候,她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自顾自的。
她总是能用最实际的行动证明,她比他更加不在乎这场婚姻。
心脏蓦的紧缩,心疼一点点扩散,直至四肢百骸。
他有再多的疏离冷漠,都对她没有影响......
就好像他在伤害她,难受的却是他自己。
墨锦棠望着打了石膏的左手臂,因为坐在黑暗中,整个人被渡上了黑暗的阴寒。
他难以忍受一般,将早就挂断的手机扔在了桌上。
拿起打火机,单手点了烟咬在薄唇间,烟火氤氲,男人俊脸上笼罩着寒入骨血的浓烈恨意,冲破雾气,逐渐清晰。
一面是女人明艳娇美的笑颜,一面是父母冰冷的尸体,交替出现的画面,狠狠折磨着男人的神志。
倏地,他抬手用力按在了伤处。
一声闷哼逸出薄唇,疼得他额头出了密密的汗珠,整个人透着病态的苍白。
慢慢的,胳膊上的痛才逐渐抵消了心里的痛。
墨锦棠就这么静坐着,像是入了定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