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不答应了?”霍去病顿时脸一黑。
窦非不气反笑,呵呵道:“你不用这般失望。我猜想陛下给你安排的地方一定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“当真?”每每说到自己与战场的时候,霍去病总是会格外兴奋,如今大汉与匈奴的大决战,百年难得一遇,而且可能就会彻底决定大汉与匈奴的命运,霍去病着实不想错过。
有些人,天生就属于战场。
“真不真,你自己想想不就知道了?”窦非笑道,还是解释道:“此番你先是随大将军和我等出行西域,立下大功。此法来查哈地,陛下也让你随我一道,此行完成,你便又立一功。如此,你便有了不错资历,陛下本就看中你,等陛下为你安排位置时,能不是一个领兵将军?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急。”
“嘿嘿!”霍去病欣喜的笑个不停,难得露出小男儿作态。
窦非摇头而笑,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或者是吃饭的时候,窦非才能想起,被查木错赞为草原最神骏年轻雄鹰的霍去病,不过是一个少年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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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尚到达乌桓王庭的第二日,仍然没有受到乌桓王的接见。不过查木错倒是派了臣子过来相见,只是那臣子动作小心翼翼,行动隐蔽,好似生怕被谁发现一般。查木错的臣子来并没有与李尚等人敲定什么事,只是表达了乌桓王的歉意,让他们好生休息,再择日相见。
这日夜,李尚将随行人员中的几个主要人物聚集到大帐,商议接下来的该如何办。
大帐灯光昏暗,几人席地而坐,因为要考虑到隔墙有耳,所以四人就着一张案桌面对面坐了,四个脑袋凑在一盏黄色油灯上方,面色严肃而忧愁。
“既然乌桓王不见我等,我等便先去见鲜卑王和阿米德人,只要将鲜卑人和阿米德人说服了,还怕乌桓王不答应不成?”在李尚抛出当下的问题后,有人立即说道,语气中包含颇多对查木错的愤愤不平之情。
“不妥!”李尚否定了这个建议,“长安方面既然能派人到乌桓王这里来,安知他们没有派人到鲜卑王与阿米德人那里去?再者,我等在乌桓王这里吃了亏,去鲜卑王和阿米德王那里,便已经失了先手,如何能行得通?”
“那该如何?”随行校尉问道,“当下乌桓王不肯见我们,定然是长安的人已经说动了乌桓王,现在我等要是不速速扳回局势,不说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