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坚守,秦城那厮退而择良城,也在情理之中。”有谋士道,“说到底,秦城还是不敢与我大军野战,只敢龟缩城中,仗着城墙的保护来与我大军相抗!”
“在下听说秦城自打成名以来,都是领骑兵作战,对付的也是匈奴骑兵,未见过他指挥过什么城市攻守战。此番秦城来此,只带了五千轻骑,如何敢与我二十万大军相抗衡?”另有谋士道,“秦城也不过是骑兵作战有可取之处,这车步兵作战与城池攻防,他未必在行。”
“有道理!”众谋士纷纷附和道,“不然他来的时候那般嚣张,还敢在阳翌城外叫嚣,而现在却只知道撤退,无法理解。”
刘安不动声色,在众人说完之后,这便看向一个留着长须的中年男子,道:“军师有何高见?”
军师正是淮南国第一大才吴怀素,他淡笑道:“诸位说的都在理,只不过,秦城能够职领大将军,而刘彻这回又能派他来与我大军抗衡,不可能是个没有本事的。此番秦城退丘城,行为非常理,不可等闲视之。再者,我观秦城用兵向来诡异,狡诈异常,时有奇计,若是我等掉以轻心,只能让他有机可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