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将军与秦大将军的恩怨,可以慢慢来,不急。只有将军首先不给秦大将军机会抓住把柄,将军才有机会去抓秦大将军的把柄。”
“......”公孙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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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城到达丘城的时候,身后只跟着骠骑军轻骑,至于那一万步卒援军,则被他丢在后面,现在战事紧急,秦城自然不会因为他们而耽搁时间。彼时公孙敖领诸将出城迎接。大将军出行持节,所到之处百官郊迎,立而立纛设府。行军打仗自然不用如此繁琐的礼节,但基本该有的东西还是要有。
“罪将公孙敖,拜见大司马左大将军!”未等秦城下马,公孙敖便上前,单膝跪地抱拳,作痛心疾首状,“前日罪将丢失阳翌城,致使大军伤亡两万余,罪不可恕,请秦大将军取罪将人头,以正军法!”
“公孙将军请起!”秦城翻身下马,疾行两步扶起公孙敖,作真诚状:“公孙将军与众将士在阳翌血战半月,为大汉社稷与叛军大小战达几十次,劳苦功高!虽然最终阳翌城丢失,但这并非是公孙将军及众将士的过失,实在是叛军狡诈,公孙将军与众将士也是为陛下为大汉诛贼心切,这才一时不查,误入陷阱!阳翌城之失虽有错,但何至于斯,公孙将军切莫如此挂怀!”
秦城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,满口不离众将士三个字,实在是体贴到了极点。
公孙敖闻言眼圈微红,“罪将惭愧,当不得秦大将军如此说法!大将军若是不治罪将失城之罪,军法不存,更难服众,还请秦大将军以军法从事!”
“好,既然公孙将军有此等大公之心,本将便得罪了!”秦城叹了口气,旋即正色道:“国有国法,军有军纪,虽然公孙将军与众将士有血战之功,但阳翌城丢失不假。本将酌情军法,决定执行军纪,公孙将军听叛!”
“罪将在!”公孙敖听了秦城这话,心中一惊,暗道秦城你这厮不会真落井下石吧?老子刚刚那番话可都是说着玩的,你可千万别当了真啊!
如此想着,公孙敖低下的头忍不住回望了身后的李延年一眼,在李延年气定神闲后,这才稍稍稳了稳心神。
秦城将公孙敖胆怯之下表现出的这个发自真心的举动看在眼里,顺着他的视线便看到了后面人群中的李延年。此时李延年的目光也正好看过来,两人的视线一触碰,李延年便低下头去。
秦城眼神凌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