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不上雪中送炭,最多是锦上添花罢了。你本非池中之物,一鸣惊人只是早晚的问题。”秦城微笑道,居功这种事情秦城虽说不曾推脱,但也没有强要过,但今日对西科茶夫这话却是说的有些谦逊了。
“人生数十载,空有满腹才华不得施展者不计其数,对于寒门子弟而言,期待那些出生时便注定遥不可及的东西,郁郁而终才是常态,西科茶夫这点良心还是有的。”西科茶夫也不跟秦城客套,或许是今日时间的确仓促,西科茶夫也没打算拐弯抹角,于是直接道:“日后若是有用得着西科茶夫的地方,只要不损及楼兰利益,但凭大将军一句话,西科茶夫绝不会推辞!”
秦城呵呵一笑,打量着西科茶夫,“第一回见你时,你便说自己乃是名利之徒。怎么,名利之徒不仅图名利,也要顾及母国荣辱?”
西科茶夫淡淡一笑,却是一字一句道:“名利之徒也好,忠贞之士也罢,首先是个人。人生于世,立于世,便不能不顾母国。”
秦城笑意更浓了些,沉吟片刻,道:“不过若是要我用得上你,凭你现在的位置,恐怕还力有不逮。”
西科茶夫了然,随即一脸正色,语出惊人,“大将军所谋不仅在于楼兰,更在整个西域!在下如今要左右楼兰局势尚且不能,要在西域这片土地上帮助到大汉,确实有些难度。”
秦城脸上的笑容这回不再亲切,反而换成了冷笑,“客卿,今日你来找本使,怕不是叙旧送行这般简单吧?”
西科茶夫见秦城的声音冷下来,连用语都换上了正式称谓,心中不能不惊,自己心中那副小算盘被看透,西科茶夫不免局促,但见秦城问的直接,想到自己心中那个愿望,便索性豁出去了,大不了变为白身而已——若是有志不能舒展,窃居高位又有何意义?
“大将军是明白人,在下不敢隐瞒大将军。不过请大将军听在下一言,再作定夺可否?”
“说。”
“大汉虽然是当世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国强国,但要经营西域,许多事情若是直接插手进来,自有诸多不便。况且现在西域诸国明着联合对付匈奴,何尝没有存了暗地里防备大汉的意思?在这个敏感的时候,大汉举措稍有不当,不说令局势大变,至少会惹来一些麻烦,而这对大汉即将与匈奴的国战,定然十分不利!在下这般说,可有错?”西科茶夫将位置摆端正之后,言辞便谦恭起来。
“客卿能够看出大汉与匈奴即将国战,确实有眼力。”秦城也不作否定,只是不冷不热道。
“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