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来。”老者有些无可奈何道,“狼多了,人是挡不住的。”
“那便邀猛虎驱狼!”楼兰王厉声道。
“就怕猛虎还未到,狼已破门而入了!”富态老者叹息道。
“如此说来,王叔是赞同与匈奴结盟了?”楼兰王的眼神冷了下来。
“老臣从未如此说过。”老者道,“先前在朝堂上时,大王向匈奴使节要了七日的时间,不就是想看看猛虎能否驱狼吗?要是七日之后猛虎成了一个摆设,那我楼兰又能如何?到那时,只能断虎爪以喂饿狼,苟且求得平安罢了。”
楼兰王良久无言。
半响,楼兰王试探着问道:“难道就不能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?比如说,明结匈奴,暗通大汉。如此,楼兰可否有利可图?”
“万万不可!”富态老者大惊,连忙劝道:“楼兰国小,侍一狼尚且力有不逮,焉能侍狼又侍虎?若是如此,楼兰必定尸骨无存呐!请我王三思!”
“罢了,罢了!”楼兰王忽然感到很是疲惫,他摆了摆手,“你们下去吧。”
“臣等告退。”
楼兰王看着三位大臣王公退下,心中涌动着无限的苦涩。
匈奴是狼,大汉是虎,楼兰是什么?
罢了,且看这一狼一虎相斗吧!不是还有七日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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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楼兰王宫大殿上回驿馆,一路上伊雪儿都有些魂不守舍,始终低头看着地面,期间秦城和窦非的谈话她都没有插嘴,间或秦城窦非问及她的意见,她也只是敷衍过去。
伊雪儿眼底好似有着化不开的浓郁愁苦,整个人脸上都显得暗淡无光,思绪不知已经飘到了何处,一颦一动,虽然有意掩饰,但在落在秦城眼里,却颇为让人怜惜。
到了驿馆,伊雪儿借口身子不舒服,径直回了房中去休息。秦城和窦非还有事情要谈,便没有跟进去问个究竟,只是嘱咐伊雪儿好生休息。
秦城和窦非回来,柳木迫不及待的过来询问朝堂上发生的情况,霍去病跟在柳木身后,一副可有可无的模样。
“你既然对朝堂上发生的事这样好奇,先前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去?”秦城没好气的白了柳木一眼,跟着窦非到房中坐下。
“这不是两回事?我不种田难道还不能吃饭了?”柳木理直气壮,也在房中坐下。
秦城让霍去病去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