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诺。”
秦城回到房间,房间里的油灯已经被点燃,在炕床上坐了一会儿,将环首刀卸下来放在矮桌上,不过却没有脱去身上的铠甲。
如此过了约莫半个时辰,快要子时的时候,忽然想起了敲门声。
敲门声很轻,但很有节奏。
“进来。”秦城的右手下意识的放在了刀柄上,凝神看向房门。
房门“吱吱”两声被拉开,却见一个曼妙的身影一下子窜进了屋子,然后反手迅速将门拉上。
“你怎么搞得跟做贼似的?”秦城看到来人,顿时放松下来,将手从环首刀上挪开,眯着眼睛注视着来人。
“这要是在草原,钻帐篷自然不用如此小心,但这是大汉,要是被人发现我就是长了八张嘴也说不清!”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伊雪儿。
说这话的时候,伊雪儿将罩在头上的头巾拿掉。看她这个动作,秦城便想方才这厮是不是跳墙进来的。
“你在草原上有钻过别人的帐篷?”秦城嘿嘿笑了两声打趣道,站起身走到伊雪儿身前,目光火热的看着她。
伊雪儿这个时候鬼鬼祟祟的来找自己,傻子也知道是为了什么,秦城只是知道草原人民风开放,却不曾亲自体会过,自然也对所谓的钻帐篷习俗不是那么熟悉。
“你认为呢?”伊雪儿抬着头直直的看着秦城眼睛,有些妩媚的说道,声音轻柔而带着诱惑性。
“依我看自然是没有的,要不然你怎么会如此急切的跑到我这里来?”秦城双手环上伊雪儿的腰,只觉得纤细而富有弹性,不堪盈盈一握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?”伊雪儿也主动的抱上秦城的脖子,将红扑扑的脸凑得离秦城更近了些,有些嗔怪道:“两年前离开朔方城的时候将我一个人丢在黑屋子里,一回去长安便是两年不见人影,是不是沉浸于家中一大一小两个温柔乡,倒是忘了北寒之地还有我这么个可怜的人儿在等着你?”
“那怎么可能?天地良心,在长安的时候我可是恨不得天天跑到这里来!要不然我也不会给你写那么多书信不是?”女人都是听觉动物,就算是秦城没有想过伊雪儿他也会说想得死去活来,况且事实又确实如此,他自然不会吝啬甜言蜜语。
“你还好意思提起那些书信?!”伊雪儿闻言却是娇恼不已,拍打了秦城结实的胸膛一下,用娇弱媚惑的声音道:“你都写得些什么东西,也不嫌丢人!害得人家......害的人家每当想你深切的时候,都是看着那些文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