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转,嘿嘿笑道:“不过我却知道,秦兄无非是谦虚一番,以更展现自己的文雅罢了!”
“哈哈!”董仲舒闻言而笑,“正理!”
董仲舒和窦非来的时候,白馨歆便止了琴音,与秦城坐到一起。按说一般之家,男人说话谈事,女人是不应该在场的,但在大将军府却不然,秦城从来就没有要白馨歆回避过。而且这事也没人觉得不妥,不仅是长安城,便是天下人都知道,秦大将军有位奇女子夫人,能够在秦城身陷囹囵的时候主持大局,协调众人将秦城从牢狱从捞出来。
秦城听了窦非的话,却是认真的摆了摆手,正经道:“我这可不是谦虚,不管是新法还是新学,我都只是提出来一个最基本的想法而已,具体的构架和施行都是仰仗诸位。认真说起来,我不是想法多一些,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,可不敢贪功。”
其实秦城想说,我就是比你们多了两千年的见识而已,低调低调......
董仲舒却不以为然,也严肃道:“便就是这份想法,非不世之才不能有。我等便纵有些凡世墨水,要是没有大将军天马行空般的思维,还不是都烂在了肚子里?”
“啊......”秦城仔细想了想,道:“我好像就是想法多点......”
白馨歆轻笑一声,对董仲舒和窦非说道:“两位就莫要再夸奖我家将军了,再夸赞下去,我家将军非乐上天不可,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!”
“哈哈......”众人顿时大笑。
“对了,两位今日来此,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马屁之词吧?”秦城笑道。
窦非和董仲舒随意正色起来,董仲舒更是挥了挥手,不多时,就有几个仆人抬着几个大箱子走了进来。
这几个大箱子,满满的堆放着一卷卷书简。
董仲舒向秦城拱手道:“自大将军将著述新学这件大幸事交给老朽之后,老朽夙兴夜寐,不敢轻慢,与窦兄忙碌三载,终于将新学之说论述了个七七八八。现在,新学既成,便迫不及待拿来与秦兄共赏!”
“当然,最主要的,还是让你看了之后给提提意见,我与董兄再行修缮。”窦非接着说道。
“终于成了?!”秦城大喜,当即起了身,走到几个大箱子面前,细细端详一阵,忍不住心潮澎湃,遂转身向董仲舒和窦非大礼道:“新学既成,必定影响我华夏往后千万年的历史,往后,凡是我中华之地的民众,便有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根本之学,这乃是真正的大道之学!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