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成熟。”
“也就是说,陛下尚需要一个对王国动手的借口?”公孙策一语道破天机。
东方朔点点头。
“一旦陛下对王国动手,新法必定是一把利剑哪!”公孙策叹道。
“正是如此!”东方朔点头。
“说到底,目下最重要的,还是将新法顺利施行下去。否则,一切都是幻影。只有新法推行成功了,后面的事才有新法的出头的份!”秦城总结道。
“一语中的!”窦非赞道。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
好不容易忙中偷闲寻得半日时间,秦城便策马急急赶到了汲黯大夫府上。
“柳木是汲黯之孙......这和柳木离开军营有什么关系?汲黯不是已经赞同与匈奴交战了吗?”来的路上,秦城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。
在府门前向门子讲明了身份和来意,门子不敢耽搁,急忙进去通报。
秦城在府门前等候没多久,汲黯便跟着门子出来相迎。
“大将军驾临寒舍,未曾相迎,失礼!”汲黯向秦城拱手,“大将军请!”
“冒昧前来叨扰,大夫莫怪。”秦城拱手还礼,跟着汲黯走进府中。
少顷之后,秦城和汲黯在正厅相对而坐。
“大将军今日前来,其意为何?”寒暄过后,汲黯缓缓问道。
“大夫该是能够料到,晚生为柳木而来。”秦城说道,“前些时日柳木离开军营之后便再没有回去过,晚生深感奇怪,特来询问。不知柳木可是有恙?”
“呵呵!”汲黯抚须而笑,“不曾有恙,木儿好得很!”
“哦?”秦城更觉奇怪,“不知大夫可否叫柳木出来相见?”
......
汲黯府邸不大,且布置简朴,但与之有些格格不入的,是府中有一小小的花圃。
冬日降临,百花凋谢。此时在花圃中的人,自然不会是看花。不看花,面对一园荒草,便只能怀情。
汲黯府邸中的花圃边有一条人工引造的小渠,小渠中细水潺潺,水边有亭,亭中有人。
那是个女子,素衣挽鬓,背圃面溪,安静恬释。
“大将军,你要找的人便在此处。恕老夫不奉陪,你自己过去吧。”汲黯将秦城引到此处,便不再前行。
“那分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