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,已是不敬。况且东越王正对南越用兵,已经攻番禹城久矣。本将出兵章治城,是为了避免番禹城被攻破,南越不复存在,是时势需要!”
“大将军身在闽越王城时,可曾给闽越王献计,助他打压东越王?这可是擅自干涉王国政事。”
“当时我与东方侍郎身在王城,闽越王就王城政事问与我等,我等只是在本职内帮助闽越王处理政事,并未有半句逾矩之言。”
“......”
“......”
秦城和张汤如此机械的一问一答,在引起满堂官吏诸人议论纷纷时,也让薛泽一阵窝火。薛泽没有想到的是,在有刘彻坐镇的情况下,张汤竟然还敢如此“应付了事”,这让已经身在局中没有退路的薛泽极为不安和恼怒。
卫青自然是不会难为秦城的,他巴不得秦城没事,所以薛泽指望不上他,没得选择,薛泽只能自己亲自出马。
在张汤和秦城又一个机械的问题机械回答完毕之后,薛泽不及观察刘彻的脸色,便迫不及待喝道:
“秦城,纵然你千番狡辩,但海南王使者被你的手下殴打是事实,章治城中的闽越大军未动而你先动也是事实,这些都是你无法抹去的,难道你还能不承认不成?”
“丞相此言差矣!”不等秦城说话,卫青便抢先道,“方才左大将军已然对这些问题做出了解释,丞相怎么还揪着不放?难道丞相方才去见了周公,没有听见左大将军说的话?”
“丞相此言不仅差矣,而且毫无逻辑可言!”秦城接着道,对上薛泽愤怒的目光,像是看平静的湖水一般,自己的眼神里也没有半点波澜,“若是照丞相这般说法,大可不必讯问秦某,丞相想给秦某定什么罪名就定好了,反正秦某说了也跟没说一样。不过,这有意思吗?”
秦城最后一句反问一出,顿时满堂哄笑。
“左大将军!”薛泽恨不得咬牙切齿,眸底火气更甚,“陛下面前,岂容你目无法纪,巧言令色?你眼中还有陛下吗?”
“陛下!”秦城向面无表情的刘彻大礼道,“臣之所言,句句属实,望陛下明察!”
“请陛下明鉴!”薛泽也拜道。
刘彻不轻不重的“嗯”了一声,四平八稳道:“朕方才已经说了,朕今日来只是来看看,并不参与讯问,你等该如何便如何。”
“陛下......”薛泽对刘彻这种明明不可能置身事外,却偏偏又做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很纠结。
“臣等遵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