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。”秦城淡淡道,“这件事在场的所有官员都可以作证。”
“秦城,休得胡言!”张汤右侧的老者呵斥道,“分明是你有意挑唆双方斗殴,又使计让淮南王的使者不敢出手只能被打,谈何切磋?”
秦城根本就不理会这老者,只是平静的看着张汤,“廷尉,可以进行下一个问题了。”
“你......”老者见秦城竟然把他当做空气,当时便气极,正要说话,却听见张汤已经继续问道:“大将军屯兵章治城外乌龙江时,在闽越局势没有显著恶化的情况下,为何要擅自发兵攻下章治城?”
“廷尉......”那老者明显没有料到张汤竟然也不理会他,气的老脸通红。
“当时闽越局势已经恶化。”张汤问完之后,秦城接着说道,“我等在吴城停留数日,又在乌龙江边驻扎数日,东越王却不前来说明情况,已是不敬。况且东越王正对南越用兵,已经攻番禹城久矣。本将出兵章治城,是为了避免番禹城被攻破,南越不复存在,是时势需要!”说着问道:“还有问题吗?
“一派胡言!”老者激动的站起来,指着秦城骂道。
“下一个问题。”张汤点点头,继续对秦城道:“大将军进入闽越王城之后......”
“廷尉!”老者拍案而骂,“尔如此问案,毫不斟酌案犯说辞的对错,只求敷衍了事,老夫简直见所未见、闻所未闻!你可知,你这是渎职!”
张汤不恼不怒,只是平淡的看了老者一眼,问道:“这件案子是我是主审还是你是主审?”
“......”老者纵然是气得浑身发抖,也无言以对。
“既然我是主审,便由我主持询问。”张汤面无表情道。
老者怒极而道:“廷尉如此问案,老夫不服!老夫要向陛下禀报!”
张汤随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“请便。”
“你......真是岂有此理!”老者大怒,当即佛袖而去。
旁边的鹰钩鼻年轻官员看了老者一眼,又看了看张汤,眼中的意味让人一时读不明白。
“我们继续。”张汤说了一声,像是在征求年轻官员的意见,又像是只是在宣布,“大将军......”
问案只持续了不到两刻钟,便在张汤和秦城的一问一答中结束。张汤收起书简,对秦城道:“今日问案就到这里,大将军可以走了。”
秦城笑着向张汤抱了抱拳,又跟着先前带自己来的那个官员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