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正是盛夏,天炎日炙,傍晚正适合在凉亭吹吹风。近日来秦城难得有些闲暇,走路的时候都在想事情。不过既然回到家里来,再忙也要陪家里人坐坐,和白馨歆说说话。
前世秦城不过是个浪荡子,到死也没捞着个媳妇儿,是以这一世分外珍惜和白馨歆的这份正果。
秦城躺在自制的靠椅上,白馨歆坐在一旁给他捏肩捶腿,秦城一脸享受安逸,分觉此刻幸福。
忽地,白馨歆轻叹了一声,虽然声音很小,秦城也听得分明。秦城扭过头来,却见白馨歆欲言又止。
“想说什么便说吧,憋着不辛苦?”秦城朝白馨歆笑了笑,柔声道。
“将军,”白馨歆轻唤了一声,有些黯然道:“本来歆儿不想多言,歆儿知晓不管是什么事将军心中都有谋划,但近日听见议论这事儿的人越来越多,歆儿虽不屑于他们的言论,却也忍不住为将军担心。”
“你是说丞相的那份上疏?”秦城淡然笑笑,“人要做事就不可避免会得罪人,我们还能堵住他们的嘴不成?”
“但是长此下去,恐怕会对将军不利,毕竟三人成虎。将军为大汉出生入死,立下了那么大的功劳,这些人却在背后伤人,歆儿心里可痛恨了!”白馨歆愤然而哀伤道。
“无妨,一些小虾米而已,翻不起多大浪,不必去管他们,只要咱们跟陛下是一条心,就能立于不败之地。”秦城轻抚着白馨歆的背,宽慰道。
“话虽如此,但说的人多了,陛下恐怕也不好区处。”白馨歆仍是担心,说完自怨自艾道:“歆儿明明是想宽慰将军呢,怎么又变成将军宽慰歆儿了?”
“无妨,无妨,分那般清楚干嘛?咱两谁跟谁,哈哈!”秦城大笑道,随即一把将白馨歆拉过来,将她抱在了腿上,自己也坐起身来,一手摸抚着她的大腿,一边说道:“放心吧,这些事情我自有对策,你不必担心,只要好生服侍为夫便可。”
白馨歆娇羞而幽怨的看了秦城一眼,娇媚道:“将军还说呢,你都一个多月没有......了呢!”
“没有什么了呢?”秦城邪恶的笑道。
“就是那...了呢!”白馨歆娇羞不已,嗔怪道。
“哈哈!”秦城只觉心情大好,大笑道:“那今日为夫便陪你好生那啥了呢,哈哈!”
......
翌日,宫里再次传出一道上疏,上疏的矛头仍然直指秦城。这份上疏说的闽越之事,弹劾秦城在处理闽越之事时,妄启不必要之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