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即便是余善要蹦跶,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,徒增笑耳。”
“有将军在,万事皆不足惧!”秦庆之见秦城如此有信心,心中仅有的一丝的疑虑也渐渐消失的无形了,嘿嘿笑道。
“莫拍马屁!”
经过一路跋涉,秦城在闽越王城见到了翘首以待的东方朔。
“东方兄,在王城住得可还习惯?”秦城看到东方朔,笑着迎上去。
“秦兄,你可总算是来了!”东方朔满面春光的迎上秦城,拱手行礼,“王城虽好,终究不比长安来的自在!”
两人好一阵寒暄,看得出来到了今日两人心情都大好。
“说正事,你可曾见过余善了?”秦城品了一口闽越之地的热茶,啧啧赞叹了一声,旋即问道。
“他不曾来见我,我也不曾去见他。”东方朔淡淡道。
“这只老狐狸,都现在这幅境地了还摆谱,莫不是还要等着我们登门拜访?”秦城笑骂了一句,无语的摇了摇头。
“余善回来不过也才两日而已。”东方朔说道,“一时半会不见也挑不出什么毛病。不过这厮心里肯定有鬼,也不知如今还在打什么算盘。”
“能打什么算盘?不过是拒不认罪罢了,要他自己承认自己伐南越是不臣行为,可是难比登天。”秦城缓缓道,“既然要摆出一副没罪的样子,见我俩的心思自然不能太急切了,更不可能一副悔之晚矣的模样来好言劝我俩给他在陛下面前说好话。”
“仗都打了,他还有何能不承认的?”东方朔不忿道,随即叹了口气,看着秦城认真道:“他脸皮不会真如此厚吧?”
“自然有如此厚,而且还有配得上如此厚脸皮的一套说辞,到时候你我还得洗耳恭敬。”秦城摇头轻叹一声,想到要听那套荒谬之极却避无可避的说辞,他也有些头疼,政-治家都是虚伪他娘和奥斯卡他爹生的。
“若不是陛下示意闽越的事暂时不要弄得下不来台面,你我哪里还要听他那套恶心的说辞。现在可好,要听他表演恶心不说,还得装模作样信上一半,真是恼火。”东方朔懊恼道。
秦城笑了笑,轻松道:“你我二人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,真要听他那番说辞而且还得面对着他那套说辞捏着鼻子作决策的,可是朝堂上那帮大臣。不过你放心,到时候我们还是可以将他恶心回去的。”
“哦,秦兄已有打算?”东方朔顿时有了兴致,“你预备如何将他们恶心回去?”
“天机不可泄露。”秦城卖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