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后发现大量铁蒺藜!”传令兵立即将这个情况报知给余善。
“......”余善脸色铁青,“太......太他娘的无耻了!”
“冲!冲到城墙下!”番禹城下,校尉将军们开始大声喝令,他们也知道,现在硬冲只能用人命去填,才有可能进行攻城,但是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,他们已经没有选择!
余善早已经下了死命令,番禹城,必须攻克!
人命如草芥,战场上战士的命,才真正如草芥!
冲在最前面的闽越军士,被后面的军士一阵推挤,一脚踩在铁蒺藜上,顿时痛的大声惨呼,身体一个不平衡,就被后面的军士推到在地,整个身子拥抱了满满一地的铁蒺藜,然而不等惨叫连连的他们爬起身来,后面的军士已经一拥而上,或者主动,或者被动,踩上了他们的身体,竟是将他们当做垫脚石,继续前进!
然后,更多的人被推倒,更多的人踩了上来,一地铁蒺藜,顿时被一片一片染成了红色。粘稠的鲜血和铁蒺藜混在一起,看起来异常可怕。
好不容易靠近了城墙的闽越军士,知晓他们的机会已经来了,此时杀气滔天的闽越军士们,开始蚁附!
“云梯!”
“云梯!”
闽越校尉们高声喝令。
然后,无数云梯开始架上番禹城头,更多身着铁甲、头戴斗篷的闽越攀城将士,脚底粘着同袍的鲜血,或口中叼着欢耳刀、或拿着镬锥、烈钻开始顺着云梯往城头攀爬。
“叉竿!”
“撞车!”
几乎是在城墙闽越将军校尉门喊出“云梯”的同时,城墙上的南越守将,开始大声喝令。
随着他一声令下,车架上系一根撞杆、杆的前端镶上铁叶的撞车,在闽越大军的云梯靠近城墙时,在南越军士的操作下,推动撞杆将其撞毁、撞倒!
一条云梯上的数个闽越军士,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中的云梯被撞离城墙,在空中换了个角度,然后他们就只能睁大了眼睛盯着越来越近的土地和土地上的铁蒺藜,发出悲凉的惨呼,不及须臾,就听到自己的身体猛然发出一声令人绝望闷响,身体就已经重重栽倒在地上,而后立即浑身鲜血直流,死于非命!
比之撞车,叉竿要轻便的多。而手持叉竿的南越军士,或者利用叉竿前端的横刃抵住闽越大军的云梯并将其推倒,或者待闽越将士顺着云梯爬至半墙腰时,用叉竿向下顺梯用力推剁,用竿前的横刃斩断正在攀登云梯的闽越军士的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