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还是驺丑想涉足也没办法。
“呵呵,不瞒闽越王说,在下若不是公务在身,绝不会拂了闽越王的好意,只是当下......”东方朔笑道,“只能等下回在下来闽越游玩时才有这个福气了。”
“哈哈,侍郎在王城呆了这么久,不也一直没有接触过公务么?”驺丑笑容有几分戏谑,看着东方朔的眼神竟好似也犀利了几分。
东方朔佯装没有发现驺丑的异样,端起酒樽浅尝了一口越酒,笑吟吟道:“闽越王乃是陛下之下的闽越之主,要解决闽越的事情在下自然得找闽越王了,在下这些时日跟闽越王在一起,怎么能说是不务正业呢?”东方朔举着酒樽笑吟吟道。
这种若有若无的试探,这两日在两人之间越来越频繁,只不过之前碰到这种事情,双方都是一笑而过。大家都明白,现在两人都属于边缘人物,没什么左右局势的能力。
不料,这回驺丑却是低声问道:“侍郎能如此想,本王受宠若惊,只是不知侍郎上面那位是否也做如此想?”脸色已是不加掩饰的严肃了不少。
“这个嘛......”东方朔左右看了几眼,话说到一半却没有再说下去。
驺丑明白东方朔的意思,却没有让帘子外的歌舞门子退下,而是淡然道:“那人安排在本王身边的人都已经被本王支开了,这些人都是本王的人。但若是让他们都退下,反而遭人怀疑。”
东方朔微微一滞,随即明白过来,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眼前这位年轻的闽越王,于是道:“在下因公务在外,自然不敢凭自己一人的心思拿大事开玩笑。”
驺丑闻言,沉默半响,又看了看东方朔的脸色,突然站起身,肃然道:“侍郎请移步。”说罢,自己率先让屏风后走去。
东方朔站起身,脸上的神色已经严肃了不少,再不见方才因为几个闽越女子而目露轻浮的模样,跟着闽越王绕过屏风,进到后面的房间。
闽越王自己先端坐了下来,示意东方朔也坐,然后目光炯炯道:“本王听闻秦城将军已于近十日前率大军渡过乌龙江,屯兵章治城下,可有此事?”
“然也。”东方朔道。
“秦城将军打算对闽越用兵,然否?”驺丑接着问道。
东方朔眼神紧了紧,最终如实道:“若有必要,自会如此。”既然驺丑已经拿出了诚意的态度,东方朔自然不能敷衍他。
毕竟若是要彻底解决闽越大事,就不能就事论事只顾眼前局势,助驺丑壮大来平衡或者说是在战后压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