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瑞之轻轻点头,忽然一蹙眉,因为他想到方才余善这句话若是反着说的话,便是:若是不能攻克番禹,就有无穷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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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回郡守府的路上,秦城忽然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,因而一回到府上,他便叫来了公孙策和窦非。
“窦兄,你是法家对吧?”几人方一坐下,秦城便问窦非道。
“秦兄问这个作甚?这有何疑问?”窦非不解道。
秦城接着道:“先前你与东方兄就出兵闽越的问题论战时,我注意到你的言语中渗透了纵横学派、儒家学派、兵家学派的思想,不单单是法家思想,所以有此一问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窦非了然,洒然道:“当今之士,哪里会只知道一家之言,多半是诸家典籍都有涉及,这不足为奇。因为若是单单只通某一家的学识,很难应付实际中的各种问题。只不过我对法家研究最为深入,也认为法家最为精辟、最适合治国罢了。”
听窦非这样一说秦城心中便有了底,这也跟自己心中猜测的八九不离十,继续问道:“不知窦兄对兵家知道多少?”
“兵家?”窦非更是不解,“比起秦兄,我最多算是略懂。不知秦兄问这个又作甚?”
秦城没有直接回答窦非的问题,而是肃然道:“不瞒窦兄说,虽然东方兄去了闽越,但是能否见到余善实在是未知之数,就算我等在此给余善施加压力,但是余善若是铁了心要攻克番禹之后再见东方兄,拖上个十天半月并不难,对此我等并无办法,眼下的局势对我等很不利。”
窦非蹙眉想了想,抬头问道:“秦兄是担心番禹撑不了多久?”
“正是。”秦城道,“余善此番对南越用兵,可谓准备充分,南越我虽没去过,但既然能被余善在不到半月内西进五六百里,直逼番禹城下,可见南越王此番对阵余善并没有多大胜算。若是余善有意拖延个十天半月,等他攻克了番禹,那可就麻烦了。”
“那倒是。”窦非点头表示赞同。
“等等,你们俩要商讨这些便商讨,叫我来又是作甚?”公孙策不满的插话道,“这光听你们说了,我根本插不上话嘛,来了也是白来。”
秦城不去理会他,摆摆手示意他噤声,只是看着窦非。窦非只是稍作沉吟,便明白了秦城的用意,问道:“秦兄莫非是想助南越王守城?”
“知我者,窦兄也!”秦城嘿嘿笑道。
“秦兄是想让我去助南越王守城?”窦非又问道,脸上已经带了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