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来:花径不曾缘客扫,蓬门今始为君开。虽然这句话很应景,但是由于在后世这句诗被曲解成了另一番邪恶的意味,这使得秦城在回忆起来时感到心里一阵发毛。
房门先是被拉开了一条缝隙,停了半响才被完全拉开,一个身着素衣长衫,装扮还算整齐的儒雅中年男子走了出来,风度翩翩样子,让人一看便会惯性以为此人定是得道高人,再不济也是个世学大儒。消瘦的中年男子出了门,在离院子门还有好几步远的时候向秦城等人虚行一礼,“不知几位来此何事?想必该是走错门了吧?”
秦城觉得对方这个开场白倒是有趣,看他没有要走过来开门的样子,也不计较,拱手道:“阁下可是窦非?”
中年男子微微诧异,拱手还礼:“正是区区在下,不知阁下是?”仍是没有开门的意思。
“秦某自上谷来,受黄郎中所托,给阁下捎一件物什。”秦城话说到这里才想起自己竟然不知老黄的名讳,先默默汗了一个。
若说先前得知秦城是来找自己的,窦非还只是略感诧异的话,那么在得知秦城是受了老黄的托付来的,窦非的反应就只能用见鬼来形容了,神色震惊意外到了极点。
秦城等了半响,见对方竟然光顾着自己震惊,忘记了请自己进门,不得不咳嗽了两声。
窦非从见鬼中反应过来,迅速跑过来给秦城开了院门,虽然这门开不开对秦城走进来影响都不大,但是他那个速度,与先前的慢条斯理相比,快的有些让人不能接受。
“快快请进,屋里说话,方才多有怠慢,恕罪,恕罪。”窦非道歉连连,眼神飘到三子手中的包裹上,很是热切,有种让人无法直视的期盼。
“哦,这便是老黄让秦某捎带的物什。”秦城见对方表现的如此不含蓄,也就不等进屋,便从三子手中拿过包裹,递给了窦非。
窦非接了包裹,眼中的热切之意不减反增,忙向秦城招呼道:“快请进屋,进屋。”
秦城皱了皱眉,心中已然隐约有了些不快。先前这厮一副死不开门的架势,这会儿看到自己有东西给他便如此热情,前后对此如此赤露裸,让秦城心里对他的好感顿时消失了不少。
“窦家大郎!等等,窦家大郎!”这时从秦城身后传来一阵突兀的叫喊,母鸭子一般的嗓门。
窦非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体宽脸肥的妇人正不顾形象向这边跑过来,立即就涨红了脸,神色局促而窘迫。
“哎,窦家大郎今日在家?”又是一声叫喊,这回跑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