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在长安认识一名颇有威望的郎中,治疗创伤能够不留疤痕,要不要介绍给将军?”
这话倒是让秦城有些惊异,“征战沙场的宿将哪个没有一身伤疤,这东西留在身上也是个见证,消掉了岂不可惜?我等又不是女子,何必费心去管这些东西......况且伤疤又不在脸上。”
柳木闹了个大花脸,顿时有些不自然,恼恨的看了秦城一眼,淡淡道:“不要便不要,扯到女人身上去干嘛?”
两人又就军营的事谈论了许多,主要是秦城短时间内没法去军营坐镇,军中诸多事宜便要柳木担着,不过柳木常年为副将,对这些东西也轻车熟路,小半个时辰过后,柳木便起身告辞。
柳木走后,午后来过的南宫商去而复返,秦城早就料到南宫商会再来一回,便将他迎到书房说话。
南宫商见秦城好整以暇的半坐半躺着,方桌上摆放着茶碗,旁边还有一个烧着水的小火炉,摆明了一副会客的架势,微微诧异,“你知道我还要来?”
“你这不是来了么?坐吧。”秦城轻松道,“有什么话别掖着藏着赶紧说,说完了我还要睡觉,今天可是奔波了一整天,我这伤口还疼着。”话虽如此,秦城还是起身提起水壶,开始煮茶。
南宫商沉默了许久,认真道:“我觉得我不适合做官,嗯,也就是入仕。”
“你想找下面的人顶替自己的位置,自己退居幕后或者干脆告老还乡?”秦城问道。
“嗯,我觉得我还是适合做个小商人,朝堂上那些勾心斗角我做不来。”南宫商说的很真诚。
“是对张骞不满意?直说就是!”
南宫商自嘲笑了笑,“我一个边郡来得小百姓,凭什么对陛下身边的人不满意?”
“这么说就是真不满意了。”秦城吹了吹茶碗里的淡茶,热浪让他放弃了立即喝上一口的打算,他抬头看着南宫商认真道:“你方才那句话也就是你不满意的真正原因吧?张骞是陛下身边的人,又不是军队的人,之前也没做过这方面的工作,你怕他什么都不懂却又偏偏喜欢指手画脚。要是那样的话迫于陛下的压力你自然不能跟他争锋相对,可若是不争锋相对你又怕做不好事。最重要的,情报队的人命掌握在你手里,你有些怕了。”
“算是吧。”南宫商没有否认,品一口茶却发现什么味道都没有,叹了口气,将茶碗随手放到一边,“张大夫离国十年,看得出来他想要立功的心思很迫切,但就如你方才所说,张大夫对情报队的事根本一窍不通,而情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