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冒着继续留在草原可能带来的巨大风险而继续作战。
半日过去,天色黑了下来,汉军和血狼相互戒备,也不耽搁各自歇息,到了这个时候,自然是要退后一段距离扎营的,只不过“游骑”要派的多一些了。
这日夜里,汉军没有再像对待军臣单于一样,故技重施,从伊稚斜眼皮子低下溜走。因为对手换了,同样的法子能不能凑效还不好说。
一夜无话。
到了第二日黎民,汉军和血狼月又开始了对峙。
草原的一个特点就是地广人稀,要不然伊稚斜一夜就可以聚集相当一部分兵力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不到两万人的队伍还是那个数,也不知也真没有人来,还是伊稚斜在打别的主意。
当伊稚斜再次看到列阵整齐的汉军时,他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轻松的神色。按说汉军没有跑,是有利于伊稚斜调动近处的部落兵力来合击的,但是明显,汉军要是这么轻易让他做成了这件事,那倒是不寻常了。所以看着汉军一个不少的骑兵,伊稚斜陷入了沉思。
不过这种沉思并没有持续多久,便被从东边而来的匈奴哨骑打断。
那是来自军臣单于四万大军的哨骑,也是军臣单于的亲兵。
哨骑带来的消息或者说命令很简单,军臣单于急令伊稚斜领军去东边与大队人马汇合。
接到这个军令,伊稚斜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个念头,其中包括是不是杀了这个哨兵然后假装没有接到军令?
“大单于遇到了什么情况?”伊稚斜最终放弃了那个有些疯狂的想法,问这个哨骑道。
“昨日夜里,大单于中了汉军埋伏,数不清的汉军漫山遍野都是!”那哨骑回忆起昨日夜里的情景,仿佛心有余悸道。
“哪来的漫山遍野的汉军?”伊稚斜深吸了一口气,怒道。
汉军此番北上,总共才多少人?现在自己盯着绝大部分的汉军,汉军从哪里去找“漫山遍野”的人去袭击军臣?
哨骑见伊稚斜发怒,一脸惶恐,说不出话来,他只是一个传令的小卒,哪里知道那么多的东西?
“你等为何会知本王子在此地?”伊稚斜心中疑窦纵生,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。
要是哨骑回答偶然碰着的,则证明伊稚斜心中的猜测是多余的,要是哨骑回答......
果然,哨骑如实道:“大单于军令如此,我等只是奉命行事。”
“大单于知晓我正与汉军对持,是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