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派游骑走远点就能看到了。”秦城道,说罢淡然的笑了笑,“其实不管有没有援军,伊稚斜都会回来的。”
“哦,为何?”两人不解,一起问道。
“两位想想,咱们现在有两万余人,不说是这回北上汉军现在能有的总人数,也是绝对主力了。放着咱们这么多人在草原上,伊稚斜能转身就走?反之,他那小两万人只要盯紧了我们,咱们还能在草原上兴风作浪不成?要是伊稚斜还派人去告知军臣单于或者去附近的部落搬救兵,到时候要围歼我等,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?真到了那时,这场战争,咱们还能如何?而他伊稚斜,则可以坐拥这莫大的军功了!伊稚斜是个聪明人,怎么会看不到这点?所以他带人回来,监视跟踪我等,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”秦城以一贯平常的语气,娓娓道来。
秦城说的平淡,但这这话落到公孙贺和李广的耳朵里,却是在二人心中引起惊天波澜。这个道理,两人先前一时不能想到,不代表两人一直想不到,即便是两人想不到,但是听秦城说了,焉能还不明白其中的凶险?
“照秦将军这么说,我等岂不是必败无疑了?”公孙贺说话有些打结,“要是果真如此,我等现在岂不是应该三十六计走为上,速速南撤为妙?”
李广皱了皱眉,对公孙贺遇到困难便有些怂的行为很不满,不过仔细想想,也不能否认公孙贺说的是实情,与其被伊稚斜跟着,等着匈奴大军来合击,倒不如早些离开,再作打算为好。有时候,以退为进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战术。
就是不知道这回退了,还有没有再进的机会了。
但是就这样退了,李广明显不甘心。因为若是如此,那么此次对匈作战,到底是胜了,还是败了,或者是打成平手了?
回去之后,自己这些人怎么向刘彻交代?
李广一阵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