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使,这顺着声音看过去,便看到了拔开人群要离去的秦城和卫青。
“二位且慢!”青衫汉子一声大喝,舞剑的动作一下子停下来,顺势掠出几步,就靠近了秦城和卫青。
汉子这个动作突如其来的动作将周围的人吓了一跳,虽然汉子手中的是木剑不是铁剑也不是青铜剑(非官府中人要是在大街上耍铁剑的话,直接就等着蹲大狱吧),但是见过了这汉子“高超”剑法的众位观众,还是用一副惊恐的眼神看着他。
秦城和卫青听到这声大喝,便知方才二人的谈话给人家听见了,这会儿也只得停下来,向青衫汉子道:“兄台有何见教?”
青衫汉子收了剑,不悦的打量着秦城和卫青,两眼一瞪,语气不满道:“方才是二位说在下剑法不堪?”
秦城和卫青微微一笑,秦城向青衫汉子拱手道:“非是说阁下剑法不堪,阁下气度不凡,剑法也是舞得虎虎生风,气吞八荒,十分耀眼,一般人看了自然免不了拍手叫好。如此剑法,怎会是不堪呢?”
“那是!”青衫汉子咋一听秦城的话,还以为秦城是在夸赞自己,当下就得意了几分,头一仰,神情倨傲道。说罢,却发现秦城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叫人不舒服,一时却也说不出是哪儿不对。
“这位兄台,我等就不打扰你干活了,你继续,我等告辞!”秦城抱了抱拳,说完便要走,又好像想起什么,掏出一些银钱,递给青衫汉子,笑道:“兄台剑舞得如此精彩,这些权当是我等捧场了!告辞。”
“慢着!”秦城刚转身,青衫汉子猛地又是一声大喝,声音洪亮,显得中气十足,只是秦城与他离得近,他这一声大喝,秦城的两只耳朵立马遭了殃,被震得一阵发麻。
“兄台,你是说我的剑法中看不中用?只能忽悠一般人,却入不了行家里手的眼?”青衫汉子总算是反应过来。
“呵呵!兄台说笑了!”秦城转过身,略显尴尬的笑道,随即换上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,用郑重的不能再郑重的语气道:“兄台的剑法惊才绝绝,十分了得,大有力拔山河气盖世的气势,不论是一般人还是行家里手看了,都要为之绝倒,我等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。若不是我等有家室在身,几乎就要忍不住拜入兄台门下,此生奉兄台为师,一心修剑!”
秦城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,一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模样,仿佛是在陈述一个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事实。一旁的卫青听了,心里直冒冷汗,暗道这厮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,真是不怕雷劈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