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这种情况在下之前可是想都不敢想,咱们杀得畅快淋漓,匈奴人却一点办法都没有!可他等偏偏就是咬着我们不松口,到好像是追着让我们杀一般,哈哈!”
秦庆之如此说话,本该配着豪放大笑的表情,但是这会儿他却只能低着头,伏着身子,强忍着不弄出大的动作来,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,眼珠子左右转个不停,肩膀一抖一抖。
“跟着秦将军,真是不愁没仗打!”纪铸的模样和秦庆之如出一辙,他大概是想起之前对秦城的误会,如是说道。
听着秦庆之和纪铸的对话,秦城只是微微一笑,倒是显得很是高深莫测。
“匈奴人中也有明白人,尔等觉得他们何时能发现我们在吊着他等?”秦城阴笑一声。
在匈奴骑兵伤亡过半之后,伊雪儿盛怒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,脑海中一闪即逝的危险信号让她心中一震,她凝神想了一想,再看见己方拼命追上汉军,被汉军一轮齐射射落百余人,己方又落后,然后又追上……
伊雪儿突然觉得不对,对中原文化很熟悉的她,突然想到汉人的一个俗语:姑息养奸!
这不正是和眼前的情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么?
这一刻,伊雪儿心中豁然开朗!
原来汉军不是甩不开他们,而是不想甩开他们!
每一轮齐射拉远双方的距离之后,看似是匈奴骑兵追上了汉军,实则不也是汉军让匈奴骑兵追上么?
因为双方的距离一直都保持在一个对汉军绝对有利的范围内!
伊雪儿气得差点儿吐血,只觉得脑袋眼前一黑,差点儿就从马上摔下来!
秦城,你好歹毒的计策!
伊雪儿心中悲喊一声。
“将军,匈奴人的速度慢下去了!”秦庆之眼尖,看到匈奴人的异常,向秦城喊道。
“大抵是匈奴人发现我等是在吊着他等射杀,知道不能追上我等,这会儿想脱身了。”纪铸道。
“他等不是想脱身,是想拉远与我等的距离,等着我等人困马乏的时候再咬上来给予我等致命一击。”秦城淡淡道,“要知道,匈奴人战马的耐性比我大汉军马的耐性要好得多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纪铸恍然大悟,“那该如何是好?”
“他等慢我等也慢,他等快我等再快,不能让他们跑了,也不能让他等靠近!”秦城道,随即露出一个笑容,“既然上了贼船,哪有那么容易就能脱身的道理?”
随着两军主将的军令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