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属下不是对手,被他打伤不说,还被他逃了去。”
“好在这些军士都只是被打晕了过去,并没有被伤及性命,想来那贼人也是担心闹出动静后脱不开身。”
秦城一边查看,一边听秦庆之的禀告,完了之后便道:“此事怪不得你,就是本讲也未曾想到会有人来将他们杀了,临危之时,你处理的也很好,没有让这事儿闹大。现在可有外人知晓这件事?”
“没有,当时那贼人打伤我之后,便有执法队兄弟的巡逻队赶了过来,我便让他们将晕倒的弟兄安置了,并且封锁了这里,就去向将军禀报。”秦庆之忍着伤痛道。
“好,此事你非但无过,反而有功,本讲先给你记下。”秦城道,“伤得怎么样?”
“一点皮外伤,不碍事,可恨跑了那贼人!”秦庆之愤愤道。
两人说着话,到了最后一间营房,这间营房关押的乃是卫大雷。
卫大雷此刻也是倒在血泊中,也是被一刀断喉。这四个闹事的军士,被杀时都是一刀封喉,可见来人本事不小。
秦城皱着眉头看了卫大雷半响,突然回头问秦庆之道:“你来这营房外时,可曾听到这些人有过呼救声或者发出其他什么声音?”
“没有,属下来时,四周俱都是安静的很,这些人要是有过呼救,属下定然可以听得见。”秦庆之肯定道。
秦城看着卫大雷,眉头紧皱,自言自语道:“这可就奇了怪了。”
“庆之,你将这些人用麻袋装好,带出军营,找个地方埋了,不要让人发现,切记此事不可走漏风声,知情的军士一定要封好口。做完这些事,你在找几个军士,扮作张士友等人,关在这些营房,做出张士友等人不曾遇害的样子。明白了?”出了营房,秦城向秦庆之吩咐道。
“将军放心,属下定然安排妥当。”
“另外,让盯梢孔正方的弟兄到我军帐来。”
“诺!”
离开了关押张士友等人的营房,秦城便径直到了军帐,坐下不久,秦庆之便火急火燎的赶到军帐。
“禀报将军,孔正方未在营房,已经不知去向!”秦庆之急切道。
“什么?”秦城一愣,遂问道:“从头说来。”
“诺。方才我去找那两名盯梢的弟兄时,他们只说孔校尉在营房中,待属下细问时,方才知道,他两人今日并没有见过孔校尉出过营房,属下觉得蹊跷,便去叫门,这才发现孔校尉不在营房中。根据这两弟兄的交代,可以得知,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