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城等人和堡子哨骑互相验明了身份,便再没有再停留,不过先前众人的坐骑给匈奴射雕手射翻了三匹,这会儿脚力不够,倒是向堡子借了三匹战马。以秦城少上造和卫青御前将军的身份,要带走几匹战马,堡子里自然没有理由不答应。众人又拿来四支火把,这便沿着来时的方向,绝尘而去。
夜里视线不太好,众人的速度自然就没有来时那样快,不过经过今日经历一波三折,这会儿众人心中都是不免有些亢奋,一路上虽不至于有说有笑,倒是也没有死气沉沉。戌时左右众人开始返回,到乾桑的时候已经时近子时。
“少上造,今日时辰已晚,你回去军营也没有什么事情,不如与我等寻一处酒家,我们把酒一番如何?今日在老马原的时候,你我可是说好要痛饮一番。择日不如撞日,不如就现在?”进了城门,众人也就放慢了马速,此时乾桑街道上已是灯火阑珊,难得见到一个行人,要寻得一处酒家倒也颇为困难。
卫青说完,看着秦城,征询他的意见。
“秦某也有此意,只不过此时这城中恐怕已经难以寻得一处酒家了,我等总不至于将酒家老板和老板娘从被窝里拉出来,给我等上酒吧?”秦城笑道。
卫青哈哈一笑,不过神色却是不相信,道:“偌大一个乾桑城,难道真没有我等此时可以把酒言欢的去处?”
卫青久居长安,长安繁华,花柳之地颇多,即便到了这个时候,也是人来人往,乾桑城是边郡郡城,情况自然不如长安,但要说偌大一个郡城,没有一两处可以饮酒的地方,卫青却是不信的。
卫青虽然本分,但是官家花柳之地对彼时的官吏人家而言,却是平常之地,卫青毕竟在长安位居于一个不低的位置,时代的特性使得他不会也没有必要避开官家花柳之地。要说,所谓古之为官者,自然有为官者的奢华生活,也有为官的风流,这本就是一种常态,没有好坏之论。而被历史传诵的古之为官为国为民鞠躬尽瘁、时时操劳毫无私生活之类的故事,也只是百姓为自己编织的一个幻想、一个美丽的梦境罢了。
“这个,秦某当真不知。”秦城苦笑道,心想自己才来这个时代几天,乾桑城都只来逛过一次,哪里会知道这些东西。
“哦……”卫青一副信也信,不信也不信的样子。
“将军,属下倒是听说这乾桑城有一个好出去。”赵护卫这时候驱马上前一步道。
“你知道?”卫青看着赵护卫,面露疑问,似是不相信。
“呵呵!”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