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看看,不就明白了?”张都呵呵笑道,却是绕着弯子不直接答话。
纪铸见乐毅甚有些踟蹰之意,便一把挽了他的肩膀,笑道:“这霖芗阁我与张大人平日里都来的少,却不说银钱事小,倒是消受不了这般风雅,今日你与秦郎初次与我和张大人一聚,此处却是痛饮的不二之地,乐郎就不要犹豫了!”
纪铸说罢,眼神不忘向秦城示意。
乐毅见纪铸如此这般,心中也明白了一二,想起秦城今日遭遇,也便定下了决心,“好!既然如此,在下哪有不从命的道理,请!”
“哈哈哈哈,这便对了!”
大笑声中,四人便走进了这霖芗阁。
进了大门,以乐毅乡下小子的见识,着实被眼前景象惊了一惊。不说其他,仅是内部布局的大气和装饰的富气,就是乐毅不曾见过的,别说见过,简直是不曾想过。这不像是一个酒家,倒是颇像个戏侮之地,中间一个高台,明摆着便是歌伎们起舞弄歌之地了。高台之外,桌椅排列颇有讲究,而那二楼,却分明有着不少雅间。
“四位官人,可有预约?”一个跑堂小厮快步到了四人面前,满脸笑容道。
“预约倒是没有,不知雅间可还有空的?”张都熟门熟路问眼前的小厮。
“今日官人来的多,雅间却是没有了。四位官人若是要寻一个清静之地,倒还是有的。”小厮笑着道。
“如此尚可,你且带路。”张都道。
“四位官人随我来。”
四人跟着小厮,寻了一处僻静所在,便按照坐次坐了,张都吩咐了一些酒食后,便问道:“今日是何人献艺?”
“四位官人今日可是来对了时候,今日献艺的乃是歆儿姑娘!”
“如此甚好!”
待小厮离去,张都对秦城和乐毅道:“歆儿姑娘乃是霖芗阁最善歌舞的女子,平日难得一唱,今日我等有幸瞧见,也是福气。看来秦郎喝乐郎果真是有福之人啊,哈哈!”
秦城见张都兴致如此之高,便笑道:“张大人对人家如此在意,想必是已经知晓了人家罗裙的滋味了吧?哈哈!”
“要真是那番,我早将人家抱回家了,哪里还容得人家在此歌舞?”张都听了秦城的话,竟是长叹一番,道。
秦城疑惑半响,诧异道:“张大人如此看重这美人,秦城倒是佩服了!”
“秦郎你身在军中,对此番事情不了解也属正常。”张都怅然道,“无妨,今日我便给你说道一二。这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