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勾起一个嘲笑的弧度。
玲珑一时语塞,不知该做何说。秦城的反应太出乎她的意料了,她预想了秦城很多种反应,她甚至想过要是秦城以死相逼她会怎么办,但是她就是没有想过秦城会这么平静的接受,所以一时间她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“那你……那你会写吗?”最后,玲珑忐忑道,她心想,秦城不会是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写休书吧?要是那样的话,那可真就有些难办了。
“他写也得写,不写也得写,这事由不得他!”突然,秦城背后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,“他要是不写,我也有办法让他写!”
秦城回过头,看见五个人正站在自己背后,为首一老一少。年长的人四十多岁的样子,身体微微发福,一身锦衣,额头上排列着些细细的皱纹,此时正眼神复杂的看着秦城,根据秦城的记忆,这是他的岳父,也就是身后玲珑的父亲,姓萧。
萧父身边的少年,二十出头,看向秦城的眼神中充满轻蔑和愤怒,仿佛看到他和玲珑在一起很不舒服。他长相阴柔,颇为英俊,更重要的是,他腰间还挂着一柄装饰性的佩剑——这是身份尊贵的体现,想必也是官宦人家。刚刚说话的正是这个少年。不过这人秦城却是不认识。
后面三个,倒像是随从一样的角色。
“爹,堂兄,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?”玲珑看到这两人,惊异道,脸色却是有些不喜。
“屋里闷得很,爹陪萧郎出来走走,恰好碰到你们。”萧父解释道,说罢看向秦城,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,“秦郎不在军营,怎会到了这里?对了,听说你出征时受了伤,不严重吧?”
萧父跟秦城说话,秦城却是看都不看萧父,向玲珑堂兄踏出几步,看着他,道:“刚刚是你在对我大呼小叫?”
名为萧玄武的的青年冷哼一声,俯视着秦城,冷笑道:“正是我,怎么了?”
萧父见秦城不理会自己,脸上刚刚刻意浮现的笑容已经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冷,带着些恼怒和轻蔑。
“我只是想提醒你,吃饱着撑着要是没事干的话,最好滚回你娘肚子去,不要像疯狗一样跑出门在人前乱叫。”秦城冷冷道,“顺便说一句,我一向对疯狗没有什么好感,不介意让这个世界清静一些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萧玄武听了秦城的话,双眼顿时瞪得铜铃般大小,不可置信道。
他想不通,这个萧父口中的废物,一个小小的戍卒,在自己面前竟然能说出这么强势的一番话。像他这样的人,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