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多了小伙子,不是所有的故事都那么巧的。”
“嗯?礼部尚书不是赵宽永吗?我不记得他哪个妻子叫广娉婷啊……等等,你说的不会是上一届礼部尚书冯飞吧,他都死了快十年了,你猜他们彼此还有感觉没?”
四皇子顿时又来了兴趣。
哎,三皇子心中轻轻叹了一声,就不该把冒老将军的故事说个老四听。
别人的故事,有的人认真的听,但有的人却始终将之当成一个笑话,纵使故事伤痕累累,最多也就对你说声多喝热水。
“情深缘浅,舍不得,也争不过。”
三皇子摇了摇头。
秋霜凉的居住的小院中有着一颗黄葛树,别人不知道,也问不清。
那是一棵长错了季节的黄葛树。
在繁茂的季节落叶,在孤独的季节中坚强。
旦晓方醒,月嗅而香。
遮蔽的一处,便是小小的安宁。
石板远长街,光照一层层。
驱乌有问,何而到此?
残生半载,却有未了。
应法有问,何而不取?
缘半已过,花开花落。
名字有问,何而不放?
草木根根,黄泉深深。
“对了,三哥,你废了这么大的劲拉拢了秋霜凉,为何今天却直接便离开了,是因为秋霜凉不能获得权力所以你放弃了这颗棋子了吗?”
“放弃,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,废了这么大劲,差点暴露出来,这秋霜凉可有大用处,只是我若一味地迎合于他,那他便不能发挥出他的本事,放一下,他会让我期待的。”
马车咕咕地前进着,消失在了长街之中。
秋霜凉也是驾着马车回到了将军府,吕三哥的大婚他是由衷感到高兴,但一想到无所作为便一肚子的郁闷,一路上都闷在车中。
到了将军府,刚出马车,秋霜凉便看见了等候在门前的二皇子许苍界,秋霜凉连忙下车赶到二皇子面前。
“不知二皇子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,二皇子若有事寻霜凉何不入将军府休息一会,或差人语霜凉一声便是,劳得大驾尊躯。”
秋霜凉行得一礼。
“王爷不必多礼,苍界也是刚到,许久未曾来着将军府,所以多留了片刻,王爷切勿自恼。”
二皇子也回了一礼。
“二皇子,天冷寒重,何不入得将军府中一叙。”
秋霜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