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霜凉如今官封王爷,自是退了粉墨之装,身着华袍彩气,一眼望去便是不凡,这一门童又如何认得,只知其身份尊贵,知不可误事罢了。
“还请通报你家大人,就说秋霜凉前来拜会。”
这个时间点,贾守义自然已经上早朝去了,但秋霜凉却故作不知反而问道。
“原来是威远王大驾光临,只可惜我家大人刚才出发前去早朝,一时半会恐是不会回来,既是威远王前来,自不敢怠慢,若是威远王无事还请厅中一座,等我家大人回来在予以通报。”
“如此便麻烦小哥了。”
“不敢。”
秋霜凉等着厅中,厅中的布局很有一番味道,与将军府的格然不同。
将军府多的是一种庄严的感觉,一切都如行兵列阵,整整齐齐,就连一根早都得给他长直了。
蓬生麻中不扶自直,也是那样的环境,即使秋镇雄将军常年忙于在外,秋霜凉也能成长为这般,只是出了一点偏差,倒是让秋霜凉唱上了戏曲,最后成了个文将,但终究是无什么大碍。
贾守义厅中布置了几幅墨竹图,各自形态不一,虽同为黑墨所做,但仿佛能透过其中观其本质。
秋霜凉一看便入了神,不知时间的流动,还是贾守义回来的动静惊醒了他,这时早已是茶凉影短,墙明转暖。
“你便是秋霜凉?”
贾守义问道。
“正是,冒昧打扰,还请勿怪。”
“坐吧。”
说着,贾守义大步走到上座坐了下来,按理说秋霜凉的威远王虽是个虚职,但毕竟明面上还是个实打实的王爷,但贾守义却丝毫没给他留一点面子。
“来人,给王爷换茶。”
“无事不登三宝殿,威远王倒此可有何贵干?”
“早闻贾大学士乃文界泰斗,朝中高柱,今日一见果不其然。”
对于贾守义的态度,秋霜凉一点也不在乎,贾守义是谁,在朝中混迹多年,为皇上出谋划策,自己此番到了他若不能猜出一二便有鬼了,既如此,他便不能按着对方的套路走。
“以晚生所见,贾大学士不仅文为一绝,这画也当属一绝,晚生在府外便闻得墨香竹味,但府中却不见一物,想来是大学士将他们全移栽到了这画中吧。”
听得奉承,不管是谁都会有所变化,不管是内在还是外在,即使是现在的秋霜凉也是如此,但在贾守义完全不为所动,只是直勾勾地看着秋霜凉,这倒是让得秋霜凉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