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竟是用的白鹤山的清泉?”秋霜凉略做思考。
“白鹤山的清泉可是天下一绝,三皇子能在那处谋得以处怕是也废了不少功夫吧。这茶无名,水又取自白鹤山,白鹤向天穿云起,自是要有一云字,三皇子的茶回味无穷,不如添上一个齐字可好?”
“齐云茶?霜凉兄果然懂我心意。”
“三皇子今日前来,如此大费周章,不会就是来找我喝茶论道的吧,霜凉才疏学浅,只会唱了几首曲子,这番下来早就耗尽了肚中墨水,三皇子若有事,还请言明正题。”
“霜凉兄果真对我胃口,人都说本宫性子直爽,今日看来,霜凉兄与本宫一般无二。”
“三皇子谬赞了。”秋霜凉连忙站起了身来,弓着身,不敢再言一字。
“霜凉兄不必如此拘谨,你我二人本就应是兄弟般,唤我苍生兄便可,何须如此。”
“草民不敢,君臣有别,三皇子有心,与草民称兄道弟,此乃草民福气,但草民惶恐,万分不敢奢求一毫。”
秋霜凉身子弓得更低了,皇室之人,能在其中存活,谁能简单。
寻常人交流倒也无事,只是三皇子不经意的一个本宫,早不出现晚不出现,偏偏在此时出现,若是看不出个由头,认清自己的地位,一股脑应承了下来,三皇子此时道不会说什么,但三皇子已生有了皇帝之心,等他做了皇帝,此事便是心中的刺,势必会连根拔除这根刺。
三皇子看着秋霜凉,好一会才笑道:“好,好,好。”
三皇子站起身,将秋霜凉扶住。
“霜凉兄五年前受到伏击,这件事为兄也略有耳闻,这件事为兄也有所调查,袭击之人是御林军三队的队长韩墨所领头。”
“这点霜凉已经知晓。”
三皇子一笑道:“霜凉兄被袭,自当上心,为兄倒是多说了。”
“大皇子掌控朝中文官一众,二皇子势弱,只能在宫中信息上有所作为,御林军中多有他的影响,只是不知这韩墨是否与我这二哥有关。”
“还有黄桥之战,秋镇雄将军战死一事疑点颇多,为兄虽有意调查,却也无能为力。”
“为兄虽在军中有所自保的能力,但注定不可在其中有着大的作为,否则惊动了我这两位哥哥,势不会放任我的成长。”
说着,三皇子神色黯淡了下来。
“为兄需要一个可靠之人的帮助,不知霜凉兄能否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秋霜凉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