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兵去助啖将军?”
苟雄拒绝说道:“料算时日,蒲公的援兵应该已经快到雁门新兴等郡。我军现下的大敌是慕容武台,需要做的是尽快把慕容炎武台部击溃;啖高既然败了,就由他败去!”
行军又一日,将将出了燕国境,入到北平郡内,又一道军报急传而至。
军报言道:“侦知拓跋倍斤兵出两路,一路约万数,袭广宁上谷;一路两万余,由其亲率,攻我蓟而来!末将等已做好城防戒备,唯守卒才五千,恐不足御虏,敢请明公分兵回援。”
左右军吏大惊。
一人说道:“大人,倍斤果与慕容炎勾连!我军前脚才出蓟县,他后脚便去奔袭,这分明是他和慕容炎预先谋划好的。大人,蓟县如失,我军的后路就会被截断,赶紧遣兵回援吧!”
两道坏消息,使苟雄的心情雪上加霜。
却这苟雄,不愧是蒲秦的上将,曾经孟朗的战友,深得蒲茂的倚重,危急时刻,倒是显出了他的临危不乱。打点起来精神,苟雄想了一会儿,说道:“老子早就料到倍斤不会安生,没准儿会趁着老子去打慕容武台的空当,再次劫掠我燕国广宁上谷等郡,所以老子离城时,专门多留了些部队在蓟,只是没想到这狼崽子胆子这么大,居然敢打我蓟县!但也无妨,我料他必定无功!咱们不用分兵回援蓟县,你们跟着我,先把慕容武台抓了!再回头打他!”
左右军吏有人说道:“大人,为何断定拓跋倍斤必定无功?他可是带了两万多人攻蓟啊!”
苟雄哼了声,说道:“孟公在世时,教老子兵法,说‘十则围之’。倍斤只两万多人,我守卒五千,何怕於他?此其一。倍斤的那些索虏胡骑,打打野战或许还像个样子,攻城?他有几架云梯?有几架投石车?他帐下索虏又有几个甲士?他拿什么硬攻老子的城?此其二。所以我断定他必定无功。”说着,阴着脸笑了起来。
左右军吏一人问道:“大人何故冷笑?”
苟雄一拍大腿,说道:“老子就说,倍斤这王八蛋,是个喂不熟的狼崽子!老子劝大王,千万不要迁就他,该打就打!大王不听我的,偏要听崔瀚这大奸臣的!怎么着?是我对了,还是崔瀚对了?鼓动大王罚我的俸,唆使大王训斥我,哼哼,且待老子先擒慕容武台,再拿住拓跋倍斤,然后老子上奏大王,看老子到那时候怎么出这口恶气!”
左右军吏俱皆说道:“是!到时候出这口恶气!”
苟雄精神陡振,起身上马,扬鞭前指,大声说道:“诸军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