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圣人之教也。如强楞等,毕竟是我大秦之基,毕竟是大王所以能号令天下、君临海内的根本,因是臣以为,最好不要因为丁零等内迁诸胡而伤了我国朝之本。大王如是觉得罚俸嫌轻,臣愚见,可责平阳郡丞。”
“可责平阳郡丞?”
季和说道:“强楞之掠丁零,郡丞焉会无责?郡丞是一郡之辅,重惩之,足服丁零。”
蒲茂忖思了下,问崔瀚,说道:“公意何如?”
来前,季和已经说服崔瀚,崔瀚是同意季和这个处理意见的。
崔瀚说道:“愚臣以为,季和言之甚是。”
“好吧,那就便宜强楞了!传孤旨意,黜免平阳郡丞,令强楞把抢来的羊马、民口、妇人全部还给丁零!”
崔瀚应道:“是,大王仁厚信义,臣民等之福也!”
季和说道:“大王,臣等还有一件事奏禀。”
得了崔瀚这个大名士的赞颂,蒲茂怒气渐消,神色略愉,问季和,说道:“何事?”
“大王,倍斤上书,说苟雄纵兵掠其百姓此事,臣等已经查清。”
——拓跋倍斤於多半个月前,上书蒲茂,告苟雄的状,蒲茂当时叫崔瀚、季和等落实调查。
蒲茂问道:“如何?”
“确有其事。”
蒲茂目落季和脸上,转而看崔瀚,忽然笑了起来,摸着胡子说道:“崔公、季卿,卿二人不先禀此事,却先禀平阳郡事,是怕孤一怒之下,重惩苟雄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