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太完美,没能以定西国家的名义来举行。
但换两府来开,亦有其利。
莘迩此时此际的心情,振奋且又激动。
令狐妍和他朝夕共处,耳鬓厮磨,受他影响,对他开文考、大用寒士的此个政措改革,早已从不理解,转变到了支持,这会儿见莘迩尽管面色从容,语气却难掩澎湃,撇了撇嘴,说道:“瞧把你得意的!是谁常常对我说,不慕虚名?”
莘迩笑道:“神爱,这不是虚名,这是实利啊!”
秃发摩利听出来了,令狐妍的怒气已是被莘迩给安抚了下去,知打麴爽这事儿,定是已然没戏。眼看行到了令狐妍的屋门口,落在后头的她不打扰莘迩他俩,悄不做声地回己屋去了。
到了室内。
令狐妍磨了半天的刀,汗涔涔的,唤大头备浴汤,打算洗个澡。
把还入鞘中的佩刀丢到兰锜上,她正待解甲,手被莘迩按住。
举目看去,莘迩笑吟吟的面孔落入眼中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我给翁主消消气。”
这皮甲非是制式衣甲,是量身定制的,贴身剪裁,衬得令狐妍俏丽中透出英武,与穿襦裙、褶袴时情趣大异。令狐妍娇颜飞红,锤了莘迩一拳,说道:“老东西!”
夏暮庭院,百花吐芬。
……
翌日,莘迩传下令去,命杖乞大力二十棍。
……
西平郡,西平县,麴爽家乡。
县外东乡,一户家徒四壁的人家。
两个葛巾麻衣的年轻人,敲响门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