呈西、东流向;泾水大致呈西北、东南流向。
泾、渭两水交汇於咸阳北边。
莘迩抚髭沉思,想了一会儿,说道:“秦虏在陇山驻兵不少,此其一;陇山险要,此其二,我军恐怕不易攻拔陇山两麓的秦虏壁垒吧?”
“这就是艾说的第二个好处。”
“这是第二个好处?”
唐艾微笑说道:“如能攻下陇山,自然最好,如是不能,或者不易,我军却也能够借此把秦虏的注意力给吸引到陇山去,从而有助於陇西、秦州战后的恢复和休养元气。”
“千里,你这是以攻为守之策。”
唐艾摇扇说道:“知艾者,明公也。”
“好,我这就回州府,把你的这三个建议写入上书,一并呈给大王。”
听莘迩说到令狐乐,唐艾犹疑片刻,说道:“明公,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你我之间没什么当讲不当讲的。”
唐艾说道:“明公,大王此次来金城劳军,艾於旁观之,对明公虽表面礼重,却似内在疏远。”
“哦?你也看出来了?”
唐艾愕然,说道:“艾不解明公之意,何谓艾也看出来了?”
“我拜托你件事。”
唐艾说道:“明公请讲。”
“你回去秦州以后,有意也好、无意也罢,可把大王与我疏远此事,说与你州中知。”
唐艾更是愕然,说道:“明公,这是为何?”
“你想想,想想你就懂了。”
送走莘迩,唐艾转回后宅,走没两步,蓦然想通,顾首向后,望向莘迩离去的方向,挥羽扇而作笑,说道:“原来如此!”
……
将唐艾的三个建议补充进张龟、高充所写的上书中,莘迩拿着,求见令狐乐。
在堂上,见到了麴爽、氾丹。
不知令狐乐几人适才在说些什么,莘迩到堂中时,三人都没再说话。
感受到氾丹投来的视线火辣辣的,莘迩投目与他对视,氾丹丝毫不作避让。
莘迩冲他点了点头。
氾丹高傲地扬起了脸。
莘迩向令狐乐下揖行礼,先把汇报“孟朗病危”的情报给令狐乐,继而把写成的上书也给了他,静静地等令狐乐先后把之看完,说道:“大王,此数策分是唐艾等人所献,下官以为,俱可用也,不知大王何意?”
麴爽、氾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看一下莘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