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命令传达,此五营军将,立即调出精卒,命攀云梯,投入战中。
……
各种大型的守城器械。
狼牙拍挥舞如巨人的手臂;檑木垂击如天落雷霆;飞钩悬荡如大鹰啄人。
眼见城墙再次出现塌陷,洞口的敌我兵士已在槊斗肉搏,而敌人云梯上的攻势加大,城头垛口也多陷入短兵相接,麴章临危不惧,立在整段东城墙的中间部位,他的将旗下,稳稳不动。
“将军,贼上下两路急攻,城墙塌陷外,又有贼援将至,末将请令,往援塌陷!”
麴章神色沉稳,说道:“不要急。”
“不要急?”
麴章转顾城东,说道:“且等城东发动,我部再作反击。”
……
各种大型的攻城器械。
云梯上的士卒前赴后继;撞击别段城墙的撞车,如冒火的怪兽一般,不断进撞;搭车上的大铁钩与守城的飞钩类似,亦如恶鸟,来回摇动着,扑啄垛口守卒。
上观城头,各营投入精卒以后,垛口已然出现秦军士卒的身影;平眺城墙的那处缺口,呼喝进战的己军勇士突入到了守卒阵中,与守卒白刃相交,迫使行女墙暂时不得堵住缺口,自己派出的援兵马上就到,挚申金面露喜色,立在本部主阵最前,他的将旗下边,接连下令,急迫地催促城头、垛口两处的己军兵士进斗。
“将军!上下两路的攻势都颇顺利!今日看来,定能攻入城中!”
挚申金克制喜意,说道:“越是这个时候,越要稳住!”
“是!将军。敢问将军,何时发起总攻?”
所谓“总攻”,就是把主阵中剩余的数千兵士,全部投上。
挚申金心道:“今天应是能拔取襄武此城了!此城克取,殊不易。总攻的命令,我得请大王下达。”说道,“现在就去请示大王……”
话音未落,遥闻一阵大呼。
大呼之声,是从城东传来的。
挚申金心头一跳,想道:“哎呀!莫不是被同蹄梁先克城东了?”顿住话头,慌忙顾望。
挚申金的位置在城南一里多外,从他这个位置,能够看到点城东的情况。
目光投注过去,挚申金看见,好像是城东的城门被同蹄梁部打下了。
……
城东,秦军主阵。
确是城东的城门被同蹄梁部撞开。
同蹄梁惊喜令道:“快,快,赶紧的!”